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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柱点点手臂背,“并非完全没有重归战场的可能,等着吧,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候告诉你该怎么办。”
但‘毒’仍是个问题。
最后,蛇柱要了一些青向的血液,装在一个透明小器皿中,转身离开。看他蹙眉深思的样子,应该是全心全意地思考如何解决。
本不存在的‘毒’愈发被鬼杀队所知,青向越心慌,他默默看着蛇柱几个跳跃间消失的背影,在心中盘算如何让‘毒’合情合理理所当然地消失。
即便不能合情合理消失,也得找个理由‘炼化’咯,不然这号还是得没。
不过蛇柱说的‘办法’是什么……?
列车轰隆轰隆向前。
巨大的铁皮怪物在伸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前行,声势浩大,照亮一小片沿路的轨道。
夜深了,车上的乘客大多窝在座位中入眠。
炼狱轻轻推开在自己肩膀睡着的灶门头颅,悄悄起身,他解下新羽织,将之盖在安稳入眠的灶门身上。空档的车厢只有他一人站立,很是显眼。
没有人类交谈的声响,只有列车车轮与汽笛的鸣叫。有种诡异的‘静’。
炼狱在原地站了半晌,仔细嗅闻鼻下的气味,随后目光坚定,向认定的方向踏步,日轮刀就在他后腰,随手可以够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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