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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光洁的背上烫出了触目惊心的溃烂脓包,无法动弹,只能趴在笼里,恶臭混着血水淌在地上,疼得她夜不能寐,那些男人也捂着鼻子不想靠近她。
估计她就要死了吧,少女恶毒地诅咒自己,竟还有一丝丝开心的意味。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只锃亮的皮鞋鞋头踩在她眼前。
信使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血肉模糊的玛利亚,戏谑道:“许久不见啊玛利亚圣女,怎么没了我就混到这个地步了,嗯?”
奄奄一息的少女用微不可查的气息回应着他,信使大人叹了口气,拿出背后的棉花药膏和绷带蹲了下去:“下个月可是有王宫里的骑士团过来视察,你们作为服侍所有人的圣女,一个都不能少,这几天本信使就勉为其难照顾你好了。”
男人捏着蘸了水的棉花点拭少女皮开肉绽的伤背,洁白的棉絮瞬间吸染成一团血红色,再加上信使原本就不情不愿的态度,手上加重的力度疼得玛利亚一下清醒回神,眼泪逼出来:“嗯嗯~轻点,唔……”
“吵死了,又不是在操你这个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
信使大人喝令少女,可生理性的疼痛又怎能轻易忍住,药膏抹上去时玛利亚呜咽起来,清澈的泪水刷洗去了她灰扑扑的脸蛋,露出原本娇艳美艳的容颜。
周围的男人看着那张脸蠢蠢欲动,不过信使上完药就锁上铁笼,不让任何人接近,似乎是真的想要她尽早恢复。
日敷伤药和无人侵扰的情况下玛利亚一点点好转起来,一个月的时间皮肉都长回白白嫩嫩的样子,只不过还有少许淡淡的疤痕留下,但不碍事,能接待骑士团和神父们就行。
王宫视察的日子如约而至,训练营中央空地早已搭好舞台帐篷,一排排身姿轻盈袅娜的裸体美女从舞台幕后翩翩而出,只能站在外面看不见帐篷内部的村民士兵们那是心痒难耐得满脸羡慕嫉妒恨。
为了讨好上头,圣女们前一周已不再接客,反而还能聚在一起商讨舞台节目,只见排练纯熟的她们哪怕心里不愿意,也要落落大方的展现着自己酮体的凹凸曲线,个个肤白如剥壳鸡蛋,貌美似妖冶芍药。
音乐响起,圣女们身姿摇曳,前奏体态袅娜能做掌上舞,高潮乳摇臀甩,肉浪翻涌是霹雳踢踏舞,尾声则是优雅平静的华尔兹。
只不过刚刚跳完激烈的踢踏舞,少女们个个香汗淋漓,再两人一组各自抱着对方,胸前汗涔涔的奶子撞击在一起,像四团Q弹的布丁互相打滑,凸起的奶头粉嫩嫩的,走位舞动间她们光滑无毛的腿心若隐若现着饱满娇粉的肉蚌,随着步伐幅度大小,两片肥白的阜肉时不时的就会扯开,露出里面骚窄的圆屄洞,场面实在是火辣淫荡至极。
不少女孩子跳到一半腿间已经流下大量不明液体,华尔兹跳完,圣女们毕恭毕敬朝台下鞠躬,然后想原路返回出去时,舞台幕后早已站满信使,拦着她们示意往帐篷大门走。
女孩们无奈,又回到舞台,台下并没有通道可供少女们走到帐篷门口,她们只好穿过一排排骑士兵和神父们饮酒吃饭的桌子中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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