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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牧直起腰身,擒着很平常的笑意,转到小南身边,微微低头,“认出我了吗?”
声音具象成金相玉质的长风。
润、冷。
一听就很贵。
小南微微偏头,耳根sU软,钟牧投下一点视线,就见薄红耳尖。
甜蜜地诱惑人咬一口。
不知道身旁人什么坏心思的小南第一时间看他耳垂,玉白,很g净,有些失望。
“没有唉,”妹妹的视线柔柔划过肩颈,“你是谁呀?”从耳垂到脖颈,甚至挽起一截袖口的手腕,他身上没有一点装饰,堪称素净。
就不像刚才恍惚坠着展品,如见JiNg怪。
现在素澹澹没有饰品,反倒显出金相玉质的清贵来,没那么危险。
这种欣赏的眼光很柔和,但是来自小南的视线b火星更危险,而他是秋g气燥的山林,禁不起一点。
坏小南。钟牧的喉结滚动,舌尖抵住虎牙、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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