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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你猜猜?下面怎么这么能喷啊,”他怀着一点恶意的好奇,特意用坚y的指甲刮着已经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缝的N孔,想看这么娇滴滴的小nV孩到底有多少水出来,“把我手都泡皱了,坏宝宝。”
坏宝宝听不进去话,快乐的脑子都变成一滩浆糊。
“别,别戳……不要!呜,呜——”
钟牧牙尖痒痒地埋到小南颈后,张嘴,用锋利的牙关叼起一点皮r0U,含在口腔里细细地磨。
下面的孽根几乎要爆炸,他浑身汗Sh,热的恍若被烈火灼烧。
叹息和舌尖一起落在她的后颈上,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小南的透亮迷茫的眼珠已经微微翻白,Sh红的小舌头不受控制地往出够,小狗一样T1aN吃一点外界低温的空气。
身T里好像点着一把火,把漂亮妹妹架在绞刑架上gg地烧灼,快感变成刑具、游走在身T的各个角落。
平时冷感到经常触碰的其他肌肤这会儿敏感的要命,一碰一抖、在布料上的摩擦都能激起甘甜到尖锐的快感叠加。
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人声音低沉暗哑,又恨又怜地咬她,“还不要,太坏了,”腰胯控制不住地往前顶了一下,没沾水的两腿中间濡Sh一点、彭起的顶端,“太坏了……”
他不是太好X的人,y生生为了怀里的笨蛋忍成这副模样,小南也看不到、身上人薄唇鲜红,青筋暴戾地盘亘在肌r0U表面。
汗Ye像蜜糖一样、给他打上一层釉质的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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