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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秉生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半支起头,道,“祥晋,如果这一次我熬不过去,你一定要回京城尽力替心儿解毒。”
“少爷,您一定可以熬过去的。”祥晋说完,一手已搭上他的手腕。
然而他的眉心却是越皱越紧,少爷的脉象很乱,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安秉生只觉自己的胸口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额角也冒出层层密汗,为了转移那股锥心刺骨般的痛,他已经将整个屋子变得一片狼藉。
“少爷,您再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解药。”祥晋慌忙地跪倒在地,拿起地上的一个个药瓶随即又放下。到底哪一个才是解药?
安秉生的头痛欲裂,看着他的举动,却已无力出声阻止,其实他已经找过那些药了,然而此次的毒或许真的没有解药。
最后疼痛袭向他的全身,昏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祥晋赶忙扶起晕倒在地的安秉生,楚碧闻声也忍不住跑了进来。
祥晋也来不及责备她,二人赶紧将安秉生扶上了床榻。
待楚碧和祥晋将屋子收拾出来,已经夜幕时分,一个大概六岁的小孩子,悄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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