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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苦呢?”同心露出为难之色。
“这是微臣最大的让步!”魏筠谨坚决道。
同心扶额,“罢了,以后你每日就在殿门口将外面的事说与我听吧,这也是我最大的让步。”
其实同心又何尝不晓魏筠谨也同自己是直肠子,一根到底,只好与之相视一笑,权当默许了。
……
景娴一回到永乐宫,便开始张罗起后宫的琐事。
翠羽一脸慌张地附在她的耳畔,悄声道,“娘娘!云贵人她该怎么处置?”
一提及这个表妹云珠,景娴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又立刻坚定了目光,面色极尽平静道,“对外宣称云贵人终日忧伤过度,精神恍惚之际咬舌自尽,以贵人的礼仪下葬吧!”
“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翠羽退下,房中仅留下景娴一人。
空无一人的房间,显得整个世界格外的阴冷与凄凉,空气中弥漫的都是熟悉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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