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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敢公然诅咒皇帝的还仅此一人而已。
弘昼倒是比旁人淡定,一脸肃然地对众人吩咐道,“安大夫只是一时失言,若是有人敢把今日之事拿出去大做文章,本王定不轻饶!”
“是!”众人连连应道,随即又陆陆续续地退了下去。
“其实王爷不用这般恐吓他们,即便他们不拿这事做文章,恐怕皇上也不会放过草民的。”安秉生无奈地笑了笑,淡然道。
弘昼有些疑惑地问道,“就因为你是安远宁的长子?”
“不全是吧。”
弘昼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有些晦暗莫测,“本王想,即便你做了任何错事,皇上都可以轻饶你。除非……除非你爱上了什么不该爱的人。”
“什么人该爱?什么人又不该爱?草民至今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草民只知晓凡事随着自己的本心便好。”
安秉生的语气里掺杂了些许惆怅感,饶是弘昼是个男子,也轻易地捕捉出来。
于情于理,弘昼自然是站在自己兄长的这一边,随即回道,“有的人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强求也求不来。本王希望你在宫中做好分内之事,到时候皇上也不会怪罪于你。”
“多谢王爷指点。”安秉生向弘昼拱了拱手,“草民会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差人送去王府,但是若王爷希望福晋能够彻底痊愈,不妨试试草民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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