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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素衣呈现在黑暗的屋子里格外显眼,在永璜愣仲间,同心已吩咐下人为屋里点了一盏灯。
见永璜不解地拧着眉头,同心拉着他的手下了床,温声解释道,“赵二虎的尸体至今还放在大理寺的门前,让我们母子披麻戴孝,亲自为他发丧,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可好?”
永璜心底忽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盯着同心清澈的眸底,他没有听错吧,皇额娘要为一个平民亲自发丧!
同心微微勾起唇角,慈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问道,“璜儿,你做得到吗?”
“儿臣当然可以……只是……只是皇额娘您……”永璜一脸错愕地盯着她。
同心摇了摇头,“子不教,父之过。可你的皇阿玛是大清的天子,他不能屈尊去做,但皇额娘可以。”
无数的感动与歉意忽地涌上心头,让永璜瞬间如鲠在喉,皇额娘这般爱他,甚至要屈尊去帮他弥补错误。可昨日,他却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他羞愧地低下脑袋,在心底谴责了自己良久,复又抬头,有些犹豫道,“皇额娘,不如让儿臣一人去为赵二虎发丧吧,如果赵氏夫妇不愿意原谅儿臣,也不至于让您白白受了委屈。”
“傻孩子,我是你的皇额娘,没有管教好你,是皇额娘的错,理应由我陪你一起承担。”同心从夏荷手中接过衣裳,温声道,“来,把外袍脱了,皇额娘为你穿上。”
永璜垂下头,缓缓地解开马甲上的口子,眼中的雾气却越冒越深。
扣子不过解了一半,手上已没了丁点力气,胸口亦是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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