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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折堆积如小山,可弘历从昨夜至今日下午都没有一点儿心思来顾及。
御桌周围铺满了一张张宣纸,每一张纸上都勾勒着他朝思暮想的人的模样。
弘历提笔的手早已经发麻,可他依然孜孜不倦地画着同心的画像。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还有她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入了他的心里。
已不记得此刻画第几张,亦或是第几十张,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留下来的念头。
同心离宫已经三月有余了,他依然没有得到半点音讯,思念早已在他的心里泛滥成灾,日夜折磨着他,若是再见不到她,他真的会被逼疯的。
一滴黑墨忽然挥洒在龙袍上,吓得陆九英急忙上前,温声劝道,“皇上,龙袍有些脏了,您先歇一会儿吧,奴才让人为您换一件吧。”
盯着画像愣愣出神的弘历,闻声后才渐渐缓过神来,低头一看,果真脏了。
放下手中的御笔,重重扶额,他果然是想她想得痴狂了。
弘历绕开御桌,一边朝内堂走去,一边吩咐道,“把这些画都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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