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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同心忽的推开他的怀抱,斜眼睨着他,“原来你是怕我吃醋,所以才故意将我支走的,其实你……”
“心儿!你知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弘历有些无奈地偏着头看她。
“我不知晓!”同心面色沉得很深。
弘历完全不懂女人多变的心思,也不多言,倾身上前便吻住她的粉唇。
“唔唔……”被突如其来的唇堵住,同心下意识地挣扎,可想着他身上的伤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慢慢研磨挑逗之下,弘历很快便撬开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的舌头,几下她便彻底懵了,完全没了抵抗的力气。
直到感觉她快要不能呼吸,弘历才肯放开她,相互伏在彼此的肩头,弘历低声道,“若是你不想去长春馆住,在王府也行,只要你高兴,在哪儿我都陪着你。”
同心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道,“我也不是不想去,只是皇后还在宫里,我怕她又使什么诡计。”
“放心,皇后已是自身难保,她的日子也所剩无几了。”弘历随口一说,目光却突然变得晦暗莫测起来。
后来,皇后在雍正九年忽然猝死于景仁宫,外界纷纷传言是病逝,但只有同心知晓,弘历又岂会让杀女仇人在宫中安度晚年。
同心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带着永琏去长春馆,毕竟她也不愿参与女人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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