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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敛去眉宇间的怒气,一脸慈祥道,“同心,快起来吧。”
同心垂着双眸,没有起身,径直说道,“皇上,茵兰之死皆因臣妾而起,您要怪便怪臣妾吧。”
还以为她来为自己求情,却不曾想是来揽罪,一直沉默的弘历忽然开口,“皇阿玛,此事与心儿无关,是儿臣……”
“四爷。”
耳边是同心温柔的呼唤,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对自己说话了。弘历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只听见同心温和地说道,“四爷私自处置茵兰确实越距了,可茵兰确实……罪该万死!”
“胡说!凭几个下人的话就可以给她定罪了吗?”皇后怒目瞪向同心,可对她的目光同心仍是视而不见。
“茵兰诬陷臣妾与管家吴陵有染,这个罪名不够吗?”同心冷冷反问。
“诬陷?”皇后眸光一凛,“四福晋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面对皇后的质问,同心不紧不慢地回道,“管家吴陵乃是上月被茵兰招入王府,而臣妾的身孕至今已有三月,臣妾身子不便,又如何与他有染?”
身孕?
这两个字在弘历的耳边久久回荡,悄然无声的掐了自己一把,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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