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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女人已是泪如雨下,拉着一块破布遮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床榻的最里头。而床边是光着膀子的弘昼正在用力地撞着一根柱子,至于他的额角已是血迹斑斑,弘历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了。
他快步上前,将富察同心紧紧搂在怀里。可富察同心就像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没有抬眼瞧来人,便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
“同心!心儿!是我!是我!弘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弘历收紧力道,越发疼惜地将她搂在怀里。
弘历?弘历!富察同心猛地抬头,瞧着一脸疲惫不堪的男子,止住哭声,心也瞬间平静下来,径直伸出两条长长的藕臂便环上他的脖颈。
弘历这才发现她未着寸缕,急忙解开外面的马甲,脱去里面的长袍,扯开她身上的帷幔,便将她的身子裹进自己的衣衫。
套上弘历的衣裳,富察同心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随即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这是梦境一般。
熹妃大步迈入屋子,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大声质问道,“你们……你们……竟然在背地里干这样的苟且之事。”
方才弘昼为了不碰富察同心,一个人跑到柱子旁撞着额头,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竟没想到体内的药力还真的减弱了不少。面对熹妃的质问,弘昼倒是一脸平静,冷哼一声便捡起地上的衣衫,穿在身上。
究竟是谁要害他,此刻他亦是心知肚明。
熹妃瞧着他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疾步朝床榻走去。
“你还搂着她干嘛?她如此不守妇道,与自己的小叔子私通,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熹妃冷言冷语,字字戳打在弘历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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