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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十里之外,几匹骏马飞速地跑在宽阔的道路之上。
有人来报,昨日同心离开了富察府回了皇宫,这女人怎么就不等等他?她不知道额娘已经知晓他无心皇位,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除掉她,可是……她竟然在此刻傻傻地回了宫。
一想及此,弘历已是脚心难耐,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肚子,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夏青和夏邑也知晓四爷是担心福晋,自从他们丢下了回京的队伍,四爷不眠不休地赶路,二人也没有出声阻拦,只是紧随其后,只愿福晋真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弘历骑马径直回了皇宫,而夏青和夏邑则留在了宫外。分别前弘历还不忘低声嘱咐道,“泽州发生的事情千万不可向旁人提起,尤其是福晋。”
“是!”夏邑和夏青异口同声,他们想这一件事恐怕是四爷一生的噩梦,毕竟他那么爱福晋,他们定会为四爷守住这个秘密的。
弘历一进宫便朝延禧宫跑去,而富察同心此刻已不在延禧宫内。
“弘历,你怎么回来了?”熹妃卧在床榻,眸底闪过一丝欣喜,“怎么也不提前让人来捎个信儿,额娘好替你接风洗尘呀。”
对于熹妃的话,弘历置若罔闻,自己的额娘她是再清楚不过,她的狠绝她的毒辣,他也曾亲眼目睹。直觉告诉他,额娘一定对同心做了什么。
“同心呢?”弘历的声音有些冰冷,目光凛凛地盯着熹妃平若秋波的眼眸。
“放肆!从进门到现在,你把我这个额娘放在哪里了?”熹妃有些怒了,冷冷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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