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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富察同心安静的坐在一旁,默不吭声。虽然阿玛今日之举实在有些过了,但她却不能指责自己的阿玛呀,只好沉着小脸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李荣保知晓她心里不痛快,也不跟她计较,便率先开口问道,“心儿,你可知此次是谁将你掳出宫的?”
“心儿不知。”富察同心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
“我们富察氏一族与宫中的人素无恩怨,你还是要当心身边的人才是!”李荣保意味深长地说道。
富察同心一听,当即抬起眼眸,看着阿玛肃然的脸庞,不解地问道,“阿玛何出此言?”
“人心险恶,你初入宫,自是不懂这些。”李荣保悠悠的叹道。
“阿玛的意思是此次我被人掳出宫是弘历所为?”富察同心直接点明了李荣保的话,不待他回应,她又一脸坚定地说道,“害我的人决不是弘历!”
李荣保瞅着她眸底的坚定,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家的男人最是无情,为了权位,他们什么都可以舍弃。心儿,你向来冰雪聪明,心思缜密,为何在这儿女私情上却是这般糊涂呢?”
富察同心再次垂下眼帘,一颗心也慢慢定下来,若是弘历要害她,为何又要三番五次地救她。可瞧阿玛一脸肃然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阿玛向来不会随意平白无故地冤枉旁人。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亦或是有人有心要挑拨?
“我信他。”
“你……”李荣保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你向来主意多,一年,阿玛给你一年的时间,相信你自有办法离开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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