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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慢慢把那口药咽下去,闭上眼,感到原本灼热异常的食道被温润的元素力包裹起来。想都不用想,是钟离做的。
“哈啊……我是说,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达达利亚轻声说。
钟离皱眉,但仍然没有停止喂药:“是什么?”
说到这儿达达利亚就有点想笑了,他扯了扯嘴角,半天,只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青年几乎从未有过这样的笑容,即使儿时面对深渊的巨兽也未曾有过:
“告诉你也无妨……但,我真的能告诉你吗?”
“……什么意思?”钟离用手帕擦去达达利亚的鼻血,又换了块地方,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这与你现在的状况有关吗?”
“与我的状况有没有关系……咳、我不知道……”达达利亚闭上眼,叹了口气,又睁开眼,定定地看着钟离:“但与你有关。”
“比如,你现在的本体……”达达利亚一指钟离的胸膛,“并不在……呃、”
话说到一半便失了声响,达达利亚咬紧嘴唇,再张开的时候,鲜血便将钟离手中的汤碗染得黑红一片。
达达利亚瞬间失去平衡,靠倒在钟离的肩膀上,想起来也没什么力气,只好任由对方搂着自己,是如此暧昧又软弱的姿势,他们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姿势:“……咳、看来……还真是,一句都不让我…”
“如果事关阁下的性命,不告诉我也无妨。”钟离将药碗放到一边,帮达达利亚直起身:“可需我帮你联系愚人众?你可先返还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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