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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轻叹一声,拂开巴巴托斯的手:“本以为是一场关于酒品鉴,却没想到真的只是来和你赌酒。巴巴托斯,蒙德崇尚自由不假,但你的兴趣,也愈发糟糕了。”
“怎么就糟糕了?岩神大人不也和我比得很来劲儿吗?不然走掉就好了嘛?”巴巴托斯双臂环胸,一扬头:“不过输了就是输了,论酒量,老爷子你是比不过我的。”
“好吧,我认输。”摩拉克斯轻笑一声,稍稍直起身——酒让他向来严肃的表情稍微温和了些许,眼中的金色也不再锐利夺目,反而带了些莫名的慈爱意味:“那么,说吧。这次又是想让璃月给签下蒙德怎样的契约?矿石?香料?烟草?还是什么?”
“哎?我今天可不是来和你谈公务的啊,”巴巴托斯摆摆手,“我就是想和老朋友喝喝酒,叙叙旧,老爷子老爷子,你不要那么古板。”
“古板吗。我只是向来遵守契约而已。”摩拉克斯说着,将手中的第四十九杯火水慢慢饮进喉中——还说不愧是璃月的神明吗,在这个万事讲究的国度里,即使喝醉到这个程度,摩拉克斯依旧维持着风雅之态,对杯中烈酒仍旧慢慢细品,绝不牛饮。
巴巴托斯一脸坏笑地看着摩拉克斯,看对方已经快不胜酒力,但仍然维持着那副端庄做派品酒——看着看着,眼神便温柔起来。
少年食指一推自己的杯沿儿,酒杯底儿只一点着力,随着巴巴托斯的动作转了起来。
“呐,老爷子。虽说你酒力比不过我,但你有一样,一定比我要厉害很多——”巴巴托斯说着,抬起眼:“——你是不动如山的磐石,而我是高天翱翔的风使。磐石亘古,风易消散……老爷子你要比我坚强得多呢。”
“你我同为神明之躯,无所谓坚强与否。”摩拉克斯淡淡道,“若论心性与气度,我也不过是活得久了,对凡事都看淡了些。”
“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巴巴托斯轻轻地,指尖依旧绕着酒杯:“我是说啊,嗯,我是说假如,假如……假如真的有一天,七神都遭遇了不测……或者说,整个提瓦特陷入了那种辟咔——的大危机……”
“辟咔……”摩拉克斯笑着重复着巴巴托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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