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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与你有缘,只是与冰神有契约在先,所以我不得不多次造访此地。”摩拉克斯将染满血的棉包纳入口袋,“如今我与她签订契约,而她也与我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自此以后,白雪之都,坚冰之城,至冬我大概是不会来了。”
“那些都无所谓。我就是想知道,你——”达达利亚指了指自己腹部,被包扎得异常规整的伤口:“尊贵的岩神特意跑到执行官的房间里,勤勤恳恳地为对方包扎伤口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举手之劳罢了。”
摩拉克斯仍旧低头收拾着。他把棉签和纱布,还有染着鲜血,从伤口处剔除的碎肉,一一装进了废旧的口袋中。看起来倒真像是举手之劳。
“呵,那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摩拉克斯大人既然如此慈悲,不如去管管【女士】的拷问室里的那些家伙。管不了,给他们个痛快也成。”
摩拉克斯动作一滞,片刻,他又继续收拾起来:“呵……看来冰神的确变了许多。从前的她,是万万不会纵容这种事情的。这就是至冬的执行官吗?”
“哦,别把我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我不喜欢那些手段,那些家伙要搞的什么宏大计划,我也没兴趣。”达达利亚挥挥手:“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明你来意,那么现在,轮到我提问了。我的——”
“——你的左眼,的确曾属于我。”摩拉克斯答道。
片刻,达达利亚摊开手:“嗯?爽快。可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眼睛?要知道戴隐形眼镜战斗是很不方便的事情。”
说着,青年的指肚托起一枚蓝色的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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