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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见他,莫磐都能看到他不一样的一面,或纨绔,或好色,或世故,或高傲,或阴狠,或者还有其他不同的性情,共同组成了一个性情多变的人。莫磐虽还未见过谨亲王世子,但也从心里觉着,他被定陶从内而外压的声名不显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七皇子埋怨道:“定陶这小子也太没规矩了,连我这个皇叔都忘到脑后了自己就走了,看我以后不教他尊敬长辈的道理。”
莫磐笑道:“说起定陶皇孙来,他的年纪还要比你大一些吧?怎么这次选妃,只有你跟六皇叔的,而没有他的?”
七皇子拧不解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唉,都怪母妃把我逼的太紧了,竟没想到这个。现下想想,不只定陶这小子,还有那屋里躺着的定程,他都二十啷当了,也还没娶妻呢?”
莫磐猜测道:“或许是他们都越不过你跟六皇叔去,这次选秀有不少贵女呢,也许等你们挑完了,才会给他们指婚也说不定呢。”
七皇子不感兴趣道:“管他呢,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可是听说了,牛继宗生日的时候,你亲自给他画了一副半身像,精妙的不得了,正月里我生日,你可得也要给七叔我画一幅才行,不能比他的差!”
莫磐为难道:“恐怕不行。”
七皇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还从来没被拒绝过,莫磐拒绝给他作画,竟一时让他不知道除了吃惊之外该作何表情。
莫磐歉疚的解释道:“不是侄儿不愿,实在是不能。七叔的生日在正月初六,即便我现在就开始准备作画,也不一定能赶的上,更何况,我今年头一次到京,不光要打理府中事务,还要孝顺我师父,读书做题目,写家书,陛下若是有诏,我也不敢抗命,算算下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作画,因此,只能拒绝了,七叔会理解侄儿的吧?”
七皇子听了莫磐的解释,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样吗?他哀叹道:“看你小小年纪就整日里忙的跟老狗一样,我是越发的不想大婚了。你说,待得本皇子大婚之后,不会也要向你一样养家糊口半刻不得清闲吧?”
莫磐失笑道:“怎么会?按照朝廷礼制,七叔大婚之后自是先要住在宫里,等外头的王府建好之后,即便搬出去自己住,朝廷也是要给您配长史官和女官的,府里的事务您想操心就过问一下,即便您没兴趣,府里还有皇子妃和长史官呢,总之,都辛苦不到您的,您只管安坐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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