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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笑道:“可不是?趁热,二爷快尝尝吧。”
贾宝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果然只有一口的量,又捻了片云片糕放在嘴里咀嚼,笑着对贾母道:“老太太,您说奇不奇怪,但凡是药,就没有不苦的,这个时候,吃上一片云片糕,那苦不仅能压下去,还能酝酿出不一样的味道呢,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贾母见袭人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哄好了贾宝玉,她原本要处置她的心未免动摇了几分。
这个时候若是处置了袭人,难免贾宝玉又要生事端。
贾母看着贾宝玉喝完药,洗漱睡下之后,她把袭人叫到了自己的正堂。
正堂里只有她跟袭人两个,鸳鸯在外头守门。
袭人跪倒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贾母问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袭人面色惨白,嗫喏道:“是前儿个西府摆酒设宴的时候,宝玉在那边府里睡午觉,睡醒了...湿了裤子,说是梦里学了...一些...要非要拉着婢子试一试......”
前儿个西府摆酒,离现在也才小两个月的功夫,贾母心中松了一口气,又问她:“有几次?”
袭人回道:“就那一次。”
贾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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