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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磐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毛骨悚然。
惠慈大师继续道:“原先只是禁足栖灵寺,这档口,先太子又言要听我讲经,你说,我能怎么办?”
莫磐不语,这种事,怎么看都是死局一个。都说人心难测,多疑的皇帝要是存心找你麻烦,给你按个莫须有的罪名都是轻的,要是暴戾点的,直接把你拉出去砍了都不会有旁人置喙。
“那,师父,那毒药,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莫磐迟疑道。
惠慈大师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说道:“我怎么知道?我说无关也没人信呢。”
莫磐憋着一口气,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回答,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惠慈大师问他:“害怕了?”
莫磐道:“没影子的事,我怕什么?”
惠慈大师赞道:“好胆气!”
莫磐又问:“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惠慈大师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你进京后,要是有机会就多去看我一些,等新皇继位就好了。”
莫磐皱眉:“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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