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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慈大师眼神悠悠的看着他,道:“区别大了!”
莫磐被看的心下不自在,说道:“我没看出区别,你是佛陀,我与你有缘,不就是与佛有缘吗?”
惠慈大师只道:“我与你有缘,你与佛无缘,我能教你实在本事,却不能与你有师徒名分,你记住就行了,不需要弄得太明白。人啊,难得糊涂,分的太清未免徒生烦恼。”
莫磐虽然满心不愿,但他向来心里将惠慈大师看的急重,并不愿逼迫他说他不想说的话,现在惠慈大师不愿意告诉他其中缘由,他便只好听大师的话,只当‘难得糊涂’。
惠慈大师见莫磐蔫头耷脑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由问他:“这么想拜我为师?”
莫磐闷声道:“是啊,你也知道我的身世,我见着你就像见着自己的父亲一样。我们既然做不了父子,可以做师徒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教我本事,我以后为你养老送终,多好!”
惠慈大师沉默了会,道:“我乃方外之人,且不缺人养老送终呢。”
莫磐道:“那不一样。”
惠慈大师将称好的药材用油纸包好,放在箱子里,盖上箱子盖,回到炕上躺好,闭眼问:“有什么不一样?”
莫磐一个猫身,如一尾游鱼一般滑溜的钻进惠慈大师的臂弯,抱着惠慈大师的腰身道:“就是不一样!当然不一样!”
惠慈大师摸了摸小孩的手脚,发现都是暖乎的,就轻声道:“睡吧。”
莫磐有点睡不着,他还有个存了很长时间的疑问,以前不敢问,现在却想问一问了:“大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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