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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慈大师仍旧不语。
莫磐继续道:“我觉着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与其一无所知,我更愿意做执棋人。”
惠慈大师道:“大言不惭。”
莫磐就当没听到,只说:“我说过,我要为您养老送终的,要是以后都见不到了,岂不是失言了?”
惠慈大师平静道:“她那是在诓你呢。”
莫磐道:“且不管她是不是在诓我,师父,您此去京都,应该没有多大把握还能回来吧?那位师太是您找的外援吗?”
惠慈大师皱眉看着他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莫磐回道:“我知道您与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您此次进京,说是为义忠亲王讲经,实则被囚禁。师父,您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您身陷囹圄还无动于衷。”
惠慈大师叹息道:“你既然已经明白这些道理,为什么还要掺和进去?我一直不肯收你为徒,就是为了避免今日之局。你还小,等过个几年,无人记得寺里的这些往事,你就可以一身轻的走你的青云路,施展你的抱负理想,难道不好吗?”
莫磐道:“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会被忘记。我们相处了七年,而不是七个月、七天、七个时辰,说不得京里的那些人都知道我了呢。”
惠慈大师合眼道:“这可是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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