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严新不得不感慨,张君豪攒了这么多年的体力,都用在什么地方了。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为什么虚竹和梦姑在冰窖里只是相处了三天,梦姑就不惜一切,都要找到他。
看来,这个答案,自己已经可以解答了。
现身说法,可还行?
张君豪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不那样做,不太正常而已。
“你现在不觉得男人喜欢男人恶心了么?”严新趴在那里,无力的问着。
张君豪躺在一边,看着天花板,很是放松的说着:“也会觉得,不过你不太一样,我现在看你,就很自然。”
“我不是男人呗?”严新问着。
“不是,你在我心里,现在好像是没有性别这个词语了,你就是你。”
张君豪的答案,其实不难理解。
他只是严新,跟他是男人和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严新很满意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往张君豪的怀里靠了靠,很快就睡过去了。
张君豪轻轻揉了严新的脑袋,灯都没有关,直接睡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