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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申时三刻,疲惫的信鸽飞落在窗扉上,叫唤着讨要食水。
闭目养神的阴葵派宗主睁开眼,缓步走到窗前。
她先是从长途跋涉的信鸽身上取下书信,而后又给信鸽的食槽添了谷粒和饮水,信鸽咕咕叫着跳进鸟笼里,欢快的啄起了米粒。
“渡情劫?”
展信一目十行而过,阴葵派宗主着实被信中的消息给惊到了。
她怎么都没想明白,爱徒祝玉妍不过是顺路跑了一趟宋国而已,怎么就突然渡起情劫来了?
宋国重文抑武,文学风气甚重,但国内的男人大多是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软脚虾。妍儿心高气傲,隋国那么多天骄都没能令她另眼相待,总不至于被个迂腐的书生给迷了心罢?
偏偏祝玉妍的信中未曾提及情劫的具体情况,连心动之人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只说她目前打算去明国游历,渡完情劫再回来。
宗主见信后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祝玉妍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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