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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地面的书生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循声望来,满眼惊艳。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也……”那书生眼神炙热放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季音,一副被色迷了心窍的模样,“这般美人若能红袖添香共度良宵……”
书生的声音压得极低,宛若蚊子哼哼,偏偏在场之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习武者,将他放荡轻薄的言辞听得一清二楚,那总镖头惊了一惊,当即面有异色的望向季音。
季音的手猛地顿住,眼神冷了下来。
“朱兄请慎言,此言未免太过无礼。”瘦削些的书生不赞同低声劝导。
那书生嗤道:“我等读书人对良家闺秀自然以礼待之,但此女孤身行走,与一众男人夜宿荒郊野岭,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
赶考的两个书生都是宋国人,宋国礼教森严,不似其他两国多江湖侠女,宋国女子身处闺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怕是要做活的村女也不会孤身出门。正经的姑娘谁会三更半夜与一群男人夜宿破庙?传出去那是要被浸猪笼的。
自己不检点,难道还指望男人将她当成大家闺秀敬重不成?
季音眼底泛起厉色,然而下一刻,口出狂言妄语的书生突然惊恐的“啊、啊啊”的呜咽惨叫,他慌了神捂着喉咙反复比划着,嘴巴颤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来。
“朱兄,你怎么了?”另一个书生慌忙扶住他叫道。
‘我说不出话来了!’那书生的脸色刷得惨白,唇瓣哆嗦着不成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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