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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说。
军阵中立刻爆发出巨大的怒吼,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巨锤,魔杖,上下挥舞,久久不止,连终年的积雪都要从松柏上震落。此刻,整座至冬城除了咆哮再无它音,在神明与人类绝对的意志之前,狂风不再,严寒不再,万事万物,都只剩下被征服前的乖顺和静默,等待与屈服。
而他却没有跟着一同怒吼。
遵命。
他想。然后握紧了拳头。
我是黎明的前奏。我是极昼的先兆。我是启明的白星。
我是至冬的战士。
我将战无不胜。
——达达利亚从梦中惊醒。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从梦中惊起,然后发现自己躺在璃月的银杏林之中。他始终想不通,自己明明是从至冬出发,没打赢也就算了,醒了为什么会掉来璃月。
就这样思考着,达达利亚从床上坐了起来,终于察觉自己的处境和前几次大有不同。他低下头,这是一张却砂木制城的大床,和至冬的雪松床质感截然不同。自己身上盖的绣有银杏的被子,看来,他还是没能从璃月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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