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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洗个碗的功夫,达达利亚的双手又钻了出来,不安分地掀起窗帘,看着被窗霜遮去大半的雪景,兴致勃勃。
“想去看雪?”摩拉克斯走过来,将自己的小暖炉塞进达达利亚的手中,坐回青年的身边:“不过,卧床这久,贸然外出,恐会伤了身体。”
“嗯…这倒是没事,”达达利亚放下帘子,看向拇指上的扳指:“我睡了多久?你们打得怎么样了?”
“…十四天,不长不短。但我见你一直气息平稳,神色温和,便没有将你唤醒。”
摩拉克斯说着,将剥好的糖块递到达达利亚嘴边。
达达利亚盯着摩拉克斯手里的糖,递上一个疑惑的表情。
“哦,我见你服药时总会偷放一朵甜甜花,猜你应当喜欢甜食。如今大病初愈,多补充些糖分也是应当。”说完,摩拉克斯将那糖块塞到达达利亚嘴里:“年末已至,归离集的百姓都在为新年筹备。虽说大战在即,可辞旧迎新的仪式感总要有的。这糖是孩子们给我的,现在你吃,我也高兴。”
听摩拉克斯唠唠叨叨地解释了一堆,达达利亚才将那糖含进嘴里,立刻感到苦味被冲淡了许多。数千年前的制糖技术固然不如未来,但璃月人对待食物向来不含糊,即使只有粗粝的甜意,却也能直钻喉咙,带着薄荷的微凉,沁人心脾。
“…谢谢。”达达利亚含混不清地说着:“你怎么突然……”
摩拉克斯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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