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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知道她是谁,也隐约见过她从何而来。
“麻衣…”
禅院直哉曾见过在辉煌的京城中,堪比京都王公贵族、富丽堂皇的大院,那口齿不清的女孩每一次起床都有七八个仆人伺候穿衣。
她穿金戴玉,身上衣服的布料足够普通人家五年的吃穿用度,每天早上喝的第一口玫瑰鲜奶玉露是十几个农夫在凌晨时爬上庄园用银梳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从玫瑰花板上刮下来的露珠制作而成。
“麻衣…住手…”
那女孩从小就喜欢坐在马车中看着路上过往行人的模样。
女孩问妈妈:“娘亲,为什么我们坐在马车里,他们坐在地上。”
温柔貌美的女人轻轻的摸了摸姜雪衣的头:“因为我们是勋贵,他们是黎明百姓。”
姜雪衣:“…黎民百姓为什么不能成为…勋贵?…勋贵为什么不能成为…黎民百姓?”
“我们为什么不能坐在地上?他们为什么不能…优雅的坐在马车里?”
“为什么我们不能降低…生活,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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