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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衣眉毛一挑,手上用茶勺挑出来的茶叶僵在半空。
“嗯。”
禅院甚尔眉头紧皱,按照道理来说他这个时候应该幸灾乐祸一下以表对禅院家的尊敬,但是说实话他现在真的笑不出来。
姜雪衣就像是个漩涡。
在她身边的人会被源源不断的卷入其中,目前与她接触最深的禅院直哉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小子有时候跟个精神病一样,一会萎靡不振、一会情绪高亢的直播骂人,不知道一天天在干嘛。
禅院甚尔抬头看向姜雪衣。
她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语气平静柔和:“都挺好的,怎么自杀了?”
禅院甚尔:“……”
姐姐,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都挺好”,再给我讲解一下什么是“挺不好”。
禅院甚尔没轻易搭腔,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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