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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她自己。
徐子君枯瘦如柴的手微微颤抖着,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忽然一下,她的眼瞳涣散开来,整个人一僵,手蓦然松开,再也没了力气。
路胜沉默的坐在一旁,双手拍了拍徐子君的手。
徐子君的葬礼没什么人,那场瘟疫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亲人,路胜只是买了一架棺木,找人做了简单的墓地,便将其入葬了。
回到医馆,药柜上的三个风车并排插着,微风吹过,风车转动。路胜走过去轻轻将风车一一取下来。想了想,他又重新在药柜的一角插上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又恢复成了原本每日看病的日子。
不知道多久时间,大雪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小镇,将视野里的一切都铺上了银白。
“路爷爷。那是什么?”一个才两岁的小女童奶声奶气的指着药柜上的风车叫道。
路胜正给她的父亲诊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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