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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异样?”路胜道。这圣茗坊从一进来,他便感觉有些不对。感觉总缺少了那么点生气。
“.....我偷看到,爹爹他和那个卓青***本就不是在谈话聊天,而是在房间里,一起冲一面一人多高的琉璃镜跪拜。”那时候我很害怕,因为我看到卓青阳和爹爹一边跪拜,一边念念有词,脸色都有些泛青。便赶紧跑掉了。
“第二日,我又去找爹爹询问,可他居然...居然...”董琪低头顿了顿。“居然完全不记得有此事,还说我胡说八道。”
“不记得?是装的还是真不记得了?”路胜眯眼问了句。
“我和爹爹很亲很亲,因为从小没了娘,便是爹爹一人把我抚养长大,所以他的所有习惯细节我都很熟悉。”董琪解释道,“我很清楚的能分辨出来,他应该是真的不记得发生过这等事。”
“真的不记得?”路胜眯眼放缓呼吸,眼角余光扫了眼院子的一颗颗柳树。
家中栽柳树,还不止一颗,柳树属阴,这在寻常人家里可不常见。
“你继续。”他示意董琪继续道。
董琪点点头,又道:“从那日起,之后每晚,我都去爹爹房门外偷看,不时还叫其他人一起。可之后每次看到的,都是爹爹正常的入睡,没有异样。时间一久,这事也就慢慢的淡了。”
“直到有一天....”董琪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的痛苦。她低下头,手死死捏紧,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实在....实在不想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她说着说着,也开始小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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