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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初秋秋调教小元元,现在让哥哥也来调教一下他。高虐,车车,下药强X,道具,慎入哦~方轻秋看着房间里眉间皱出几道深壑的大夫,忍不住开口。“他怎么样?”大夫沉吟了片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摇着头。“这位公子封闭了自己的心智,光是靠外部治疗的话是无法触及到根本的,老朽也束手无策,您另请高明吧。”一个接一个的大夫来了又匆匆的叹气而去。似乎对元清辉的病都爱莫能助。方澈找来的大夫无疑是德高望重,相当有资历的,他们给出的反应却大同小异。这是心病,普通的药物和治疗是行不通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方轻秋在床边蹲下了身,拉起了元清辉的手。坐在床边,赤着脚,低垂着头的元清辉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可方轻秋却是凑上前与他耳鬓厮磨。“如果真的有那么痛苦,那就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的声音淡淡的,包含着无尽的温柔。元清辉始终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眸子盯着地面,方轻秋见他这样了无生气的模样,心中一绞,托起他的脸庞,倾身吻上了那柔软的双唇。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唾液交换声,喘息声。方轻秋的亲吻细密又缠绵,极尽温柔,舌尖舔过元清辉敏感的上颚,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了一下,却并没有后退。湿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缱绻起舞,方轻秋的眼眸变得有几分火热,看着仰着脸,任由自己亲吻的元清辉,对方清俊的脸庞因为缺氧泛着红晕,那双漆黑的双眸却是一片空洞,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眼中的情热消退了几分,方轻秋再舔吻过柔软的唇瓣后,就退了开。元清辉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酡红,双唇丰润,透着水光,为他死寂的面容增添了不少生气。方轻秋把他从床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触及光裸的脚时,一片冰凉,让方轻秋略为皱眉,用双手把那冰凉的双脚焐热后,才给元清辉盖上了被褥。方轻秋低下身,双手撑在元清辉的身侧,两个人四目相对,元清辉的眼中却始终漆黑空洞,倒映不出他的身影。他明明就在这里,元清辉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方轻秋不用回头也知道开门的人是谁。距离上次方澈到来已经过了几天。这个男人就像是故意留给他和元清辉些微喘息的时间,而他的每一次到来都将是一场羞辱和劫难。方轻秋的指尖抖了一下,缓缓从元清辉的身上退了开来。他的脊背挺得很直,牢牢地把元清辉挡在身后,就像是一道永远不会倒下的屏障。“不用在意我,继续啊。”方澈弯了弯眼眸,从后靠了上来,一手环住方轻秋的肩膀,一手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肢,笑得人畜无害。方轻秋任由他抱着,极力克制心中的不适。“他需要休息了。”“哦?这是怪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方澈笑了笑,松开了方轻秋,拉过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床边。“是哥哥唐突了。”语毕,他竟是退出了房间。听着关门声响起,方轻秋都有点不太相信,方澈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了。他低下头看着元清辉沉静的容颜,心底的紧张渐渐消散。手心还有着湿黏的冷汗,他摊开手,很快就被风干。握住元清辉掩在被下的手,方轻秋低声说了句。“睡吧。”元清辉仍旧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着别的地方。方轻秋心中一颤,忍不住伸手,想要覆在他的眼睛上。在刚探手的瞬间,整个身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高频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周身都像过电,熊熊的火焰从内里开始蔓延,灼烫的温度在顷刻间就席卷了身躯的每一寸。“哈……”方轻秋猝不及防的低呼一声,鼻息之间热烫不已。心底的渴求强烈又难以忽视。情热的信息泄露了出来,他眼眶有些发红,低低的喘息了几声,眼角的余光一瞥,心里一紧,又强行用内息把自己的信息素给压了下去。不能刺激到他。方轻秋勉力的撑着身子,从床边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和床上人的距离。他目光热烫不已,那个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都让他想要发狂。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方轻秋揪着胸前的衣襟,狼狈的往门边走去。脚腕上锁链“叮叮”响个不停,就像是在提醒着他,无处可逃。堪堪快到了门边的位置,他却是再往前一步都前进不了了。纤细却又坚固的锁链紧紧扣在他的脚腕上,勒出一道红痕,方轻秋跪在铺着厚厚一层地毯的地上,粗喘着。脸上因为不正常的情热早就泛起潮红,冷澈的眸子有些微迷蒙,眼睫不住轻颤着,清丽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唔……”全身涌出的汗把衣衫都湿透了,热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过来,啃噬着他的理智。明明不用忍耐,心悦之人就在眼前。他只要拥抱对方就好了。那甘美的身躯,战栗的快感,他是尝过的,食髓知味。想要,强烈的渴求让方轻秋眸色通红,他呼吸絮乱的喘着气,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转过身看着那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床榻。情欲压下了理智,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看着元清辉干净的脸庞,漆黑的眸子,空洞一片。他又晃了晃脑袋,想要退开。不行,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不能伤害到他。心底的渴求越发强烈,情热几乎把方轻秋的理智燃烧殆尽。下身已经涨得发疼,在胯间顶出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经分泌粘稠的液体,把丝质外裤都弄得濡湿一片。周遭的温度因为情热都变得灼烫不已,焚烧着方轻秋的身躯。他委顿下来,跪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静容颜,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上去。对方的脸一定是冰凉又柔软的。只要附上去……那样的话……不行,他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方轻秋摇了摇头,情欲和理智在脑海中做着拉锯战。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因为情动,内息都混乱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他早就不顾一切的索取眼前的地坤。颈间的信息素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腿间的物什涨到了极致。方轻秋低喘着,眼神有些迷乱的解开了外裤,伸手握住了已经涨得发紫的性器。他急切地拿手撸动搓揉着,动作都略显粗暴,一个不慎,指甲还刮破了外皮,疼得他身躯一软,伏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地坤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但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大夫的话,方轻秋的目光短暂的落在元清辉身上又快速的移开,反反复复。他的神情已经变得焦灼,下身的欲望精神的挺立着,叫嚣着想要在地坤温暖的内里驰骋。肆意侵略,鞭挞,攻城略地。可仅存的理智却让方轻秋半撑起身子,攥住那挺直的性器,重重一掐。剧痛席卷了全身,方轻秋的脸色由红转白,俊美的脸颊被疼痛扭曲。身子险些撑不住,跪倒在床边。汹涌的情欲稍稍退散了开来,方轻秋不住地喘息着,随后呼吸一滞,面色痛苦地攥紧了下身的柱体。那物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依旧胀大挺直着。而他因为情热的侵袭,已经控制不住信息素,浓郁的海洋气息让床上躺着的元清辉也难耐的低吟了起来。方轻秋摇摇晃晃的从床边站了起来,俯身看着床上的地坤神色抗拒又痛苦,那漆黑的眸子隐隐又有了水意,像是在无声的哭泣。他忽然绽放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抬手快速点了元清辉的睡穴,哑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这句话就像是消耗干净了方轻秋最后的力气,他在床边跪了下来,随后又艰难的伏在地上,往角落里爬行。靠在冰凉窄小的阴暗角落,方轻秋不住地粗喘着,他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了出来,只因为再也无力压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用力的拉扯了开来,露出白皙坚实的胸膛,外裤褪在膝弯,腿间那根性器一柱擎天,涨得紫红。无论方轻秋怎么拿手撸动搓揉,都没有要释放的迹象。他清冷的面孔因为情欲有几分迷乱,双手还在卖力的套弄那形状姣好的性器。情欲的热浪把他彻底淹没,他眼中还倔强的留有一丝清明。在被那滔天火焰吞噬的瞬间,方轻秋软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坚硬的地板,他终于一头撞了上去。一声响过一声,“咚咚”的头颅撞击地板的声音听得人心惊。粘稠温热的红色血液从额头涌了出来,眼前一片晕眩。大脑完全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在房间门打开的瞬间,方轻秋还是本能的动了一下。他抬起了头,视线却模糊不清,血液糊在了他的眼睫上,可他潜意识里却知道来的人是谁。滚烫的身躯被猛地拽入了一个略显冰凉的怀抱,对方身上的温度让方轻秋颤了一下,强忍住想要紧紧粘附在眼前人身上,缓解身上热度的冲动。方轻秋胸膛急剧起伏着,呼吸粗重,嗓音干涩,他紧攥着方澈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你给我……下了药……呼……”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乎要听不见,已经变成了絮乱的喘息。可方澈却是灿然一笑,挑起了他的下颌,一副无害的样子。“没错,你喝的药里有催情功效,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可没想到你却枉费了哥哥的良苦用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是一个天乾应有的模样,跟地坤待久了,你也被同化了吗?”“呃……滚……不……”方轻秋惊喘一声,四肢用力的挣扎起来,可他全身都被情热蒸腾得瘫软,额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渗血,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却还在苦苦支撑。他这番冥顽不顾,引得方澈直接两根手指从紧闭的后穴中捅了进去,残忍的撑开窄小的肠道,在内里肆意搅动,抠挖。“嗯啊啊……唔……”方轻秋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扭动了起来,额头上的血溅满了俊美的脸颊,连带着方澈黑色的衣衫也弄得到处都是血。“给我安分点。”方澈眯了眯眼眸,沉沉的说道,他的手指却紧紧按在方轻秋体内的敏感点上,重重碾弄按压,迫使方轻秋软了身躯,瘫在他的怀里。随手解开了方轻秋脚腕上的锁链,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起身就往门外走去。“不……”眼见着房门在眼前关上,方轻秋还想伸手去触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方澈却嗤笑了一声,语气残酷。“你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也不怕那娇弱的地坤看到你这幅样子,吓得失心疯更严重吗?”方轻秋在意识混沌中,也听懂了方澈话的意思。他没有再挣扎,直到被方澈带到了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里宽敞得宛若宫殿,极尽奢华。房间内室的水池里正冒着缕缕热气,白烟缭绕,方澈抬手就把他扔了进去,身上的衣衫在瞬间湿透,黑发也被池水沾湿,散乱在肩上一缕一缕的。方轻秋被这么一摔,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刚扑腾着从水池里爬起,就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危机感。头顶上方笼罩下一片黑影,伴随着强大的压迫信息,那浓烈又刺鼻的硝烟气味充斥在鼻间,方轻秋无比排斥的掐住了自己的左肩,抬起了头。他的面前,强悍的天乾正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完美精壮的体魄。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极具力量,又不会太夸张,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腰腹和大腿都看起来相当有力。方轻秋看着赤裸着全身,胯间巨物已经复苏,高高翘起的方澈,他目光一抖,缓慢的往后退。可方澈却是抬脚跨入了浴池,扬手就把他给拽入了怀中,慢条斯理的撕下他被水浸透,变得濡湿透明的外裤。“哈……”方轻秋体内的情欲俨然压不住了,他双眼迷蒙的软在方澈怀里,即使身心双重抗拒,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了。赤身相对时,他才发现他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身形挺拔修长的哥哥,褪下衣衫后,手臂孔武有力,从肩颈到大腿都是强健的肌肉。这样宛如战神一般的体魄,让他没来由的心慌和畏惧。蓬莱身法灵动飘逸,是无论如何也练就不出这样潜藏着狂暴力量的体魄的。而方澈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和反应,和煦一笑。“这么在意我的身体吗?”方轻秋身子一僵,他空白的大脑反应不过来方澈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方澈见他已经被情欲烧得没有丝毫理智了,反而用大腿轻轻地蹭着他腿间胀痛的性器,语气和缓的说道。“没错,即使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了,你还是这么敏锐。”“不愧是我的好弟弟。”他笑了笑,低下头,舔了舔方轻秋通红的耳廓,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不止会蓬莱武学,对于天才来说,各大门派武学都应该不在话下。”他丝毫不在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怀中的人,只因为对方已经听不进去了。软在他怀里的身躯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被情潮所淹没。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被方澈揽入手中,颇富技巧的搓弄,等到方轻秋身躯剧烈的抖动着,射了他满手,他才笑意盈盈地把沾染着白浊液体的手指一根根探入了那紧致的后穴。一边缓慢的抽插扩张,一边语气愉悦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折腾自己,都不愿意上那个地坤,那还是让哥哥来帮你好了。”“谁让哥哥从小就疼你呢,呵~”伴随着轻快的语调,方澈抽出了手指,就着温热的池水做润滑,把硕大的性器一寸寸的捅入了方轻秋的后穴。“啊嗯……嗯……”就着站立的姿势,有力的双臂托起美丽天乾的臀部,快速的在窄小的肠道里抽送顶弄。对方早就双眸失焦,黑发湿漉漉的散乱开,白皙带血的脸颊被情欲和热水氤氲得绯红,唇瓣还透着水光。失重的缘故,让那双修长的双腿只能交叠盘绕在方澈精壮的腰际,脱力的双臂就像是紧紧攀附住救命稻草一般,环在对方的脖颈上。这般脆弱的姿态,与平时清冷强大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成为了逞凶者肆意蹂躏他的理由。“哈……啊啊……”破碎不成调的呜咽不间断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因为药的缘故,方轻秋全身瘫软,敞开身躯任由方澈在他体内驰骋。并没有前两次那么痛苦,但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反而让他被侵犯得更深更狠。那根热烫的硬物就像烧红的铁棒不断在柔嫩的肠道内穿刺,不时地擦过敏感点,直直捅入最深处,碾在敏感的穴心上。带起汹涌的快感和酥麻胀痛感。“呀……嗯嗯……不……”清冷的天乾早就沉溺在情欲之中,即使被这么粗暴的贯穿,他却还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甘美的快感。窄小的后穴被完全撑开,穴口撑得透明,紧紧箍在粗长的性器底部,两颗饱满的囊球拍打在丰润的臀肉上,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方澈在一个深顶之后,却猛地把胀大的性器拔了出来,因为插得太深,拔得太急,内里的肠肉被拖拽着翻卷在穴口边缘,透明的肠液从体内被牵连了出来,粘附在青筋突起,狰狞勃发的性器上。那清晰的“啵”的一声更是听得方澈魅惑一笑,转身把方轻秋压在了池边的台阶上。美丽天乾修长的双腿屈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跪在台阶上,上半身软在手肘上,下半身却被强行的攥住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那红肿的小口被捅穿开来,再次吞入硬烫的巨物。“哈啊啊……不……呃……”甜腻又痛楚的低吟声从嫣红的口中吐露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抽插,变得破碎不堪。这个姿势相当方便身后天乾的侵入,他表情愉悦的一手掐着方轻秋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撞。粗壮的男根被那窄小的肠道一点点吞没,紧实的臀肉被天乾强健的腰胯撞击到变形,被压迫到凹陷,抵在对方的胯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严丝合缝,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贴合在了一起。方澈俯下身子,宽厚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赤裸的后背上,身躯稍稍下沉,把怀中脆弱的天乾再往下压低了几分身子。那柔韧的腰肢往下塌陷,几乎都要被折断,臀部却是被迫抬得更高,让那已经插到底的凶器再往前挤了几分。胃部下方清晰可见性器的轮廓,那粗硬的一根隆在腹部上,把原本肌理分明的小腹给顶得变形。方澈摸了摸方轻秋的小腹,在那胃部下方按了按,引得方轻秋痛苦一颤,他才表情玩味的说道。“是不是很深?觉得快要顶到胃了?”方轻秋哽咽着,眼角一热,竟是掉下几滴泪来。他被方澈完全困于怀中,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凶狠的侵犯。那根肉棒又热又硬,把他内里的肠肉搅得乱七八糟,肠道痉挛着,几乎要打结了,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明明是这么痛苦又恐怖的交合方式,他却能够感觉到甜腻的快感。被药物折磨的身躯无比渴求着激烈的抽插和贯穿,下身那隐秘的小口都被顶弄到麻痹,他却还是不知廉耻的渴求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粗大的性器。那突突直跳的青筋烫得他内壁一阵紧缩,随后又被无情的操开,敞开着幽径,任那巨物长驱直入,无比嚣张的进进出出。“哈啊……慢……嗯呜……”方轻秋的眼中一片水意,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俊美的脸庞被情欲侵染得艳丽异常。嫣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无法闭合的嘴角淌着涎液,看起来淫乱不已。下身的性器在穴心被猛烈的顶弄下再次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被池中的温水冲散,发泄过后的身躯无比瘫软,可汹涌的情潮却消退了不少。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热烫的身躯软在方澈身下,头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操弄。同样的血脉,同样都身为天乾。这样天理难容,枉顾伦理道德的荒唐事让方轻秋的双肩微微颤抖,还不及稍作休息,就被方澈强行拉起身子,抱到了池边。方澈拥着方轻秋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分开他的双腿,膝弯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臀部下塌,面对面的一插到底。方轻秋的腿根宛如抽筋一般抖动了好几下,汗湿的脖颈高高扬起,被方澈一口咬在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犬齿一用力,直接咬破了开来。属于另一个天乾的信息素疯狂的从腺体中涌了进来,在体内不间断的撕扯着,方轻秋痛苦不堪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被捕获侵占的境地,方澈却掐着他汗水淋漓的腰,从下而上的顶弄着他。听着方轻秋不成调的呜咽抽泣,他反而嗜血一笑,循着记忆再次插入了天乾退化的生殖腔。几乎是在一瞬间,方轻秋就惨烈的叫了出来。“啊啊……不……不要……嗯……”“出、出去……呜……”那生殖腔道早就退化,仅仅只能吞吃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被强行撑开的柔嫩内里红肿充血,轻轻一抽动摩擦就疼得撕心裂肺。偏偏方澈还恶意的碾弄着腔壁,顶着嫩红的软肉往外拖拽,疼得方轻秋岔了好几口气,脸色发白。绵延的快感都被痛感给压了下去,可方澈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在那窄短的腔道里肆意碾磨鞭挞,操得方轻秋崩溃抽泣后,才心满意足的抵在那生殖腔口,成结射精。灼烫的精液一股股的浇灌在饱受摧残的腔壁上,引得方轻秋时不时地轻颤。等到漫长的酷刑结束,他已经双眸涣散的趴在方澈宽厚的胸膛上,方澈餍足的任由自己的性器埋在温暖柔软的腔道里,轻柔地抚弄了几下方轻秋柔韧的腰肢,又帮他按摩起酸胀疼痛的腰腹和紧绷的腿根。就好像是一个贴心温柔的情人一般。如果不是刚被残忍地折磨了一番,身上还透着令人厌恶的硝烟气息,方轻秋真的会以为他这番举动是真心实意的。很快,方轻秋再次被抱了起来,方澈带着他步入了温热的池水中,仔细帮他清洗了脸上的血迹和身体上的狼藉。被操得大开的穴口还清晰的保留着方澈性器的形状,内里的精液被清理了出来,虚软的身躯也被清洗干净。额头上的伤口被上了药,用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包扎了起来。方澈并没有给他套上衣服,甚至连身上的水迹都没擦干,就把他再次扔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暗色的床单衬得方轻秋苍白的身躯更为白皙,上面遍布着各种凌虐的痕迹。腰间青紫的手印痕迹还很新,明显是刚留下的。大腿内侧在刚清洗身子的时候,被方澈残忍的咬出一串串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方轻秋艰难的撑起身子,在干燥的床褥上爬动着,清楚地知道会被怎样对待,让他本能的想要逃。“呵……”那意味不明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方轻秋还未及反应,就被方澈提起双腕按在了床头的墙壁上。双腿被强硬的顶开,天乾的双膝从后卡了进来,往两侧撑开,腿间紫红的性器深深地从后捅入,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方轻秋几乎是垂死挣扎了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凄哀的叫声。疼,几乎是被捅穿肠道的疼痛,那物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胃部一阵酸胀绞疼,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巨大的痛楚和恐惧让方轻秋疯狂的拧动双腕,大开的双腿想要踢蹬,却因为没有支撑点,无处借力,他就像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在了面前的墙壁上,丝毫都无法挣脱。只能被一次次无情的贯穿。内里的嫩肉被彻底捣弄烂了,穴心不堪重负的发出酸涩的悲鸣,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方轻秋终于崩溃的哭着求饶。俊美的脸上泪水肆意,他双目泛白,口中不断发出倒气声。“啊呜……嗯呃……不……求、求你……”“求……啊啊……哥、哥哥……不要了……”那破碎的称呼倒是让方澈缓下了动作,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方轻秋的肩膀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几声听听,嗯?”“哈嗯……”得到片刻喘息的方轻秋勉强回过了神,他咬了咬牙,却是不予理会方澈的话语。方澈眸色一暗,按着他的双腕就疯狂的顶弄了起来,粗壮的男根把那脆弱的肠道都给捅得痉挛变形,肠子打结的痛处让方轻秋发出凄惨的哭叫。“嗯啊啊啊……不不……捅坏了……”“哥哥……不……不要了……哥、啊啊!……”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想要听的称呼,可方澈并没有停下来,直到把美丽的天乾折磨得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随着凶狠的抽插不住颤动,他才释放在窄小的肠道内,退了出来。方轻秋除了胀痛撕裂的内里,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的胃部火辣绞疼,即使方澈那根已经拔了出去,他的腹部还是残留着方澈性器的轮廓,畸形的隆起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冷澈的眸子黯淡无光。方澈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拿过床边抽屉里的盒子,笑的一脸无害。“哥哥不小心弄伤了你,真是抱歉,得赶紧帮你上药才行。”他这么说着,打开一个精巧的盒子,内里躺着一根圆柱形的毛刷。那毛刷通体黑色,胶质做成,底端大概有一指粗细,往上是由细密的软毛制成的,那些软毛拥簇在一起,形成一个直径三厘米的圆柱。方澈虐笑着,在那软毛上细细抹上晶莹的药膏,捞起方轻秋的腰,握着那根毛刷就从后穴捅了进去。刹时,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哑声惊叫了起来,细软的毛刷,刷过刚被蹂躏过的细嫩肠壁,带起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啊啊……不……”哑掉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虚弱,可施虐者却是面目温润的笑着,手中握着那毛刷,仔仔细细的刷过每一寸肠壁,在窄小的肠道中不断转动着往里深入。这令人发狂的折磨让方轻秋眼眶湿润,软掉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着,可方澈却是从后稳稳托着他的腰,甚至还拿健硕的大腿压在他的膝弯上。手中的毛刷,把药均匀的刷在敏感的肠壁上,一遍又一遍,那柔嫩的内里每一寸都被细致的上了药。方澈的动作也称得上极尽温柔。如果不是在做着这样残忍的事情的话。方轻秋双目空洞的不断流泪,他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后穴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痒到令他发疯。无穷无尽的折磨终于压垮了他,在穴心被那细软的毛刷反复刷过时,他终于嘶哑的叫了几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