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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雪欺枝头,桃妆正艳红。庭院深深,春意正浓。回廊下,台阶上,粉白相间的柔嫩花朵飘散得到处都是。阵阵花香醉人。春日,阳光正足,暖风袭人,院子里传来武器破空声。强劲的劲风震落了满树娇嫩的花朵,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四散开来。姬玄殇双手持着链刃,满脸兴奋地使着一招一式。他身上的伤基本愈合了,长久未活动筋骨,他自然是在握上链刃的那一刻,血液都在澎湃。方云影则是躺在院子的椅子上,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的身上,他一身白衣,眉眼干净,黑色长发微微散乱开,露出纤长的脖颈。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怀中白猫的脑袋,那肥胖的白猫相当享受的眯起眼睛,窝成一团,舒服的连尾巴都轻轻摆动。被劲风震落的花瓣飘散了不少到这边来,携着淡淡清香,落在方云影和白猫的身上。一人一猫都懒散的晒着太阳,没有动。直到院子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下人匆匆的跑了进来。原本在活动筋骨的姬玄殇也闻声停了下来,下人赶紧凑上去,低声对他说了什么。姬玄殇眉间似乎掠过一丝不耐,随后说了声。“知道了。”传话的下人也识趣的退了下去。姬玄殇收起链刃,朝着方云影走了过去。头顶上方忽然罩下一大片阴影,温暖的阳光被阻隔在外。方云影不由得睁开了双眼,水色的眸子中倒映着那张邪肆狷狂的面容。那张狂野的面容在眼中不断放大,唇上忽的一热。唇齿被霸道的撬了开来,湿热的唇舌席卷了整个口腔。舌尖被迫缠绕在一起,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舞。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方云影躺靠在椅子上,仰起头,承受着天乾的索吻。从那天以后,姬玄殇总会这样不时的亲吻他,他也不反抗。或者是懒得反抗了。更为屈辱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程度又算得上什么呢?不过是满足天乾的新兴趣而已。一吻结束,姬玄殇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方云影,在退出来时,还不忘吸吮了一下方云影的唇瓣。这才满意的眯着眼眸,舔了舔唇角,狂野一笑。“我出门了。”方云影看着他,难得配合的点了点头,复又低下头去,看着怀里的白猫。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宽敞的大殿内,正中央的高椅上,坐着一个带着金色面具,一身玄衣的男人。面具下的一双眸子精明又锐利,那坚毅的下颌更是微微上扬,透着十足的傲慢。他的手搭在椅侧,脚边是一把完全坏掉的伞。那伞连骨架都拧成了一团,伞面更是碎裂开来,明显是被人暴力毁掉的。大殿内空无一人,气氛压抑,空气中浮动着不安的因子。姬玄殇刚踏入大殿的时候,眉头就不觉的一皱。高位上的男人却是动了动眸子,沉声道。“你来了。”“其他人呢?”姬玄殇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之外,都不见陆辞他们的身影。东家一般叫他们来,都是为了沧溟绝境的事,每次姬玄殇都是最后一个到的,今天看到其他人没来,他有一丝意外。“我是特意叫你一个人来的。”东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喑哑,就像是饱经风霜被磨坏了一般,听不出来他原本的音色。姬玄殇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的说道。“有话直说。”带着面具的男人似乎笑了笑,那凉薄的唇勾起一个残虐的弧度,沉声道。“这次你们险些地位不保,还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我也差点声誉受损,折损不少钱财。”“这一切都是因为方轻秋造成的。”“他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竟然丢下原有的任务不顾,弃队友而去,违背了约定的规则。”“所以呢?”姬玄殇挑了挑眉,红色的眸子中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他坏了规矩,自然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姬玄殇,我看中你的本领,你去教训方轻秋一顿。”东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但姬玄殇却掀了掀眼皮,反问道。“为什么是我?暗杀的话,陆辞比我要适合的多。”“是教训,不是暗杀,而且你原先就与方轻秋结怨,你去再适合不过。”东家语气沉沉的说道,姬玄殇却不为所动。“我跟他并没有结怨,何况我也没兴趣去找他麻烦。”“呵,你不愿意的话,自然有人愿意。”东家突然诡异一笑,这一笑让姬玄殇嗅到了一丝不安。“什么意思?”“方云影是我最为忠诚的下属,他除却地坤的身份之外,自然也是把锋利的刀刃。”“他愿意为了我清除一切的阻碍,你不愿意的话,他应该很愿意去做这件事。”“只是他到底是一个地坤,在天乾面前难免还有些力不从心。”姬玄殇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来,眼中跳动着猩红色的光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上涌动着凶暴的气息。他目光凶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满是寒意。“他现在是我的东西。”“这可要问他自己本人才清楚了。”东家抬了抬下颌,眸中一片得意和倨傲。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更是激怒了姬玄殇。链刃似乎都在狂躁着,想要饮血,他的手刚按上链刃,面前的男人就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你觉得你杀了我,他会杀了你吗?”轻飘飘的话语却是如巨石压在了姬玄殇的心上。这个暴虐的天乾难得露出一丝惊愕的神情,被戴着面具的男人看在眼里,更是得意一笑。“云影是我精心培养的下属,只要是我的命令,他就不会违背。”“我想他应该也有精心伺候你才对。”语气中那若有似无的挑衅,让姬玄殇脸上一片暴虐。他竟不觉得亮出了手中的链刃,血色的眸子更加暗红了几分。男人却是毫无防备的站在原地,丝毫都不害怕那血红的链刃撕碎自己的身躯。两个人僵持的站了好一会儿,最终姬玄殇收起了手中的链刃,语气危险地说道。“不要试图威胁我,否则……”他的话没有说完,东家却是露出了胜利的笑意,看着姬玄殇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天边燃烧起火焰似的晚霞,令人炫目。方轻秋正弯腰把沐浴后的元清辉放在床上,身后的窗户猛地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他迅捷的一抬手,鲜血凝固一般的锁链缠绕在他的手掌上。令人战栗的杀意顷刻间席卷了整个房间,原本躺在床上的元清辉也警觉了起来。他刚半撑起身子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方轻秋却挡在了他的面前。“换个地方。”冷冽的嗓音淡淡响起,姬玄殇红色的眸子中隐隐有着杀意,不过他倒是爽快的抽回了链子,纵身一跃,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方轻秋刚想追上去,元清辉却在身后说了句。“多加小心。”那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其中却透露着担忧。清冷的天乾忍不住回首,倾身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两人目光相对了好久,方轻秋才收回了视线,转身追了上去。姬玄殇在他追上来的瞬间,就反身攻了过来。凌雪招式霸道狠厉,跟蓬莱武学的飘逸灵动截然相反。方轻秋也不敢怠慢,撑伞应对。猛烈的招式持续不断的袭来,却被一一化解。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僵持不下。甚至连最基本的交流都省了,眼中暴虐的杀意足够说明一切。他们注定有此一战。……………………元清辉是被一桶冰凉至极的水给浇醒的,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睫毛颤动着,有透明的水珠滚落了下来。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被冰水刺激得生疼,连骨骼里面都能感觉令人酸涩的疼痛。黑色的眸子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恢弘气派的大殿。精心装饰过的屋顶,到处都是名贵的摆件,地上更是铺着厚厚一层地毯。这个地方相当陌生,俨然已经不是他之前待的地方了。“醒了?”喑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元清辉侧过头一看,大殿正中央的高椅上,坐着一个一身黑色华服,气质尊贵的男人。他带着金色的面具,露出的眼睛却相当锐利,那微微扬起的下颌更是透着倨傲。只一眼,元清辉就认出来了,这是之前方轻秋带他参加宴会来的地方。昏迷前的记忆也在这时悉数涌现出来。在方轻秋追着那不知名的人离开后,屋子里突然漫起一股奇怪的迷烟。等元清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再醒来,却是到了这里。而那个尊贵的男人显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这是一场阴谋。元清辉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他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语气还算平静。“你想拿我来牵制方轻秋吗?”“呵……”金色面具的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面具下的双眸却透着冷寒。“你倒也不笨。”“没错,方轻秋居然为了你,违背约定,弃任务不顾,险些害整个队伍覆灭,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敢这么放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你要杀了我?”“还是折磨我?”元清辉半敛着眸子,脸上没有一丝俱意。他不会让自己成为这个人拿来威胁方轻秋的筹码。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自裁。傲慢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凉薄的唇微微翘起。他一步步地下了铺着地毯的台阶,来到了元清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为寒冷和疼痛,不由蜷缩起身子的元清辉。“地坤就该有地坤的样子,在天乾身下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母狗,那才是你们最真实的姿态。”轻蔑又嘲弄的话语伴随着男人残忍的动作,让元清辉闷哼出声,身子本能一颤。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脚踏在他脆弱的胯间,重重碾弄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手。大殿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当看到为首的三个人时,元清辉瞳孔骤然一缩,长久被被压制的恐惧彻底蔓延了开来。那三个强大又精壮的天乾,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强悍的力量。曾经被残忍轮暴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大脑,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窖。偏偏那几个人在进入大殿后就朝着他看了过来,那逡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火辣又露骨。仿佛已经把他身上那件湿透的衣衫给剥了下来,一丝不挂。在被那几道充满狩猎性的视线捕获的瞬间,元清辉的身子就细细的发起抖来。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会发生什么了。跟随在那几个天乾身后的还有十几个守卫,他们鱼贯而入,老实本分的分站在大殿两边,挺直的站立着,然而那视线却是不由得锁定在了元清辉的身上。那目光里透着鄙夷和下流,还有着未知的兴奋和渴求。光是被这些人用淫邪的目光打量,元清辉都感觉内心一阵反胃。不由把自己的身子更加蜷缩了几分,可踩在胯间的腿却是强行的拨开了他的双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内侧,逼着他不堪的敞开腿,露出狼狈的姿态。那几个天乾很快就围了过来,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地坤,被迫敞开腿,仰躺在地面上,清俊的脸上满是屈辱,心底的施虐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尤其是带着面具的男人还推波助澜的说道。“方轻秋为了这么一个下贱又淫乱的东西,坏了规矩,陷你们于危险境地,给我也惹出不少麻烦。”“他总该付出点代价才是。”“他既然这么在意这个小东西,那就毁了,让他清醒清醒,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残酷的话语接二连三的从男人的口中吐出,陆辞异色的双眸转了转,倒是狡黠一笑,走上前来蹲下身,大手猛地掐住元清辉尖削的下颌,语气残酷地说道。“毁掉一个地坤的方法那可太多了。”“你们说是吗?”柳暮跟着笑了笑,也走了过来,探向元清辉湿透的衣衫,双手用力,直接从领口撕了个粉碎,连带着那紧贴在腿上的裤子也一并撕了开来,扔在地上。“想想当初这个小东西被操得汁水横流,腿都合不上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趣味。”“不过方轻秋居然喜欢这样的货色,还真是令人吃惊。”“不……不要……住手……哈!”被陆辞和柳暮的言语动作惊吓到的元清辉本能性的就挣扎起来,然而一双铁钳一般的手却攥住了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腿往两边弯折分开。他惊悚的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燕醒寒潭一般的双眸。这个苍云总是沉默寡言,但其霸道凶戾的手段却是让元清辉打心底畏惧着他。“不……放开我!放开我!!”那柔韧的身躯突然发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就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做出抗争。可原本就没有恢复的身躯,在迷药的浸染下更是虚软,那挣扎看起来是那样的渺小又无力,很快就被彻底压制。几只火热的手掌揉捏上他苍白的身躯,肆意亵玩敏感点。敏感的耳后连带着脖颈被陆辞咬出一个个暗红色的吻,连那凸起的锁骨上也印着好几个鲜红的吻痕。柳暮则是双目戏谑的一手掐着元清辉柔嫩的腿根,一手把那颜色干净的性器攥在手中搓揉,撸动,在他娴熟的技巧下,那根挺直的性器终是站了起来,颤巍巍的分泌着白色液体。燕醒一向杀伐果决,性格刚直,他没什么耐心的扳开元清辉的臀部,那常年握盾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就直接揉开穴口边缘,捅了进去,逼得掌中的地坤颤动着身躯,低吟出声。“不……出、出去……”元清辉忍不住红了双眸,那其中有着屈辱,更多的则是恨意。身份尊贵的男人早就退了开来,高高在上的端坐在宽椅上,看着大殿中央淫乱的一幕,宛如在欣赏一出好戏。那身形纤长的地坤被三个强壮的天乾团团包围,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脆弱。他的衣衫被撕碎,只剩下几缕湿透的布条勉强挂在手肘上。发带被陆辞恶意的扯了下来,那满头乌发散乱了开来,从肩膀上垂落,半遮住那光裸的后背。陆辞见状,眸色一动,低下头来,一口咬在了那圆润的肩膀上。齿间微微用力,逼得元清辉仰着脖颈低叫出声。“嗯……哈啊……松、松口……”当然换来的只是更为用力的噬咬。柳暮松开了手中挺直的性器,转而抚上了元清辉缠着厚厚绷带的胸腹。那里因为之前摔断了肋骨,还未完全愈合,白色的绷带缠缚在上面,更是增添了几分凌虐美。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恶意的在那绷带上重重一按,引得元清辉身子一颤,往后一缩,痛呼出声。“唔……”他神色有几分痛苦,额间也沁出几滴冷汗。可柳暮却是故意的用手指贴着那处按了几下,明显感觉到掌下的地坤轻颤着,因为疼痛而脱力。而此时,燕醒也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齐进齐出,恶意的按压,张开,扩张着窄小的肠道。元清辉颈间连带着锁骨的地方崩得紧紧的,腹部紧缩了好几下,他想要紧咬住下唇,阻止那难耐的低吟喘息。陆辞却眼疾手快的探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唇舌,让那难耐的惊喘泄了出来。“嗯呃!……啊……”“嗯……不……”敏感点被按住一阵碾弄,掐捏的时候,元清辉直接射了出来,腰部都弹了好几下,却被柳暮紧紧按压住。那手按在他受伤的部位,完全没控制力道,雪白的绷带顿时渗出鲜红的血迹来,元清辉疼得一颤,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身躯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很疼?”柳暮笑着看向他,眼中却满满都是戏谑。元清辉额角上的冷汗渗进了眼睛里,刺得他闭上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却是死死盯着柳暮,那毫不掩饰的恨意让柳暮夸张的低呼出声。“哈……怎么,想要杀了我吗?”他一只手攥住元清辉的手,牵引着来到自己的颈项,笑容恶劣。“来,用点力,说不定能杀了我。”那虚软的手臂根本连弯动指节都很困难,更别说用力掐断柳暮的脖子。体内那肆意搅动的手指更是让元清辉低喘着,软的不成样子。柳暮这般是刻意羞辱他,让他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无力又弱小。地坤的反抗在天乾眼中完全不值一提。甚至在柳暮松开他的手腕时,那酸软的手臂软软的垂了下去,更是激得柳暮弯了一双眸子。“柔弱的地坤就只有被天乾肆意玩弄的命运。”伴随着他的这句话,燕醒埋在元清辉体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炽热的硬挺抵在那微微瑟缩的后穴,往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根根弹跳的青筋鼓动着,碾磨着柔嫩的肠道。猝不及防被天乾粗壮的性器填满,甚至是直插到底。阵阵撕裂的疼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逼得元清辉腰腹微微痉挛,唇齿间更是泄出痛苦的低呼声。“啊啊啊……哈嗯……不……”燕醒掐着他的大腿,往前用力压下,柔韧的身躯几乎被对折,腰腹都仿佛要被折断,紧绷着,牵着到肋骨间的伤口,疼得元清辉不住颤栗。柳暮还变本加厉的托着他的腰,玩弄着他的肚脐和肋骨间的伤口,也刻意的让他被天乾的性器进入的更深。“慢……不……呃……”体内疯狂抽动顶弄的频率让元清辉快要崩溃,他现在病弱的身躯怎么承受得住燕醒这么激烈的贯穿。那粗硬滚烫的男根就好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轻易就插到了底,顶着穴心一阵碾弄,薄薄的肠壁被顶弄得变了形,往前突出龟头的形状。元清辉肠道酸涩胀痛不已,那敏感的肠肉更是不断痉挛收缩着,又被粗壮的性器残忍捅开。粗暴凶猛的贯穿让他略显崩溃的发出惊喘声,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陆辞在这时却放弃了啃咬他的后背,反而把他上半身放倒了下来,半跪下身子,解开腰带,掏出那已经半抬头的炽热,掐着他瘦削的脸颊,就插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呜呜……”元清辉摇了摇头,睁着的黑眸中沁着水意。那腥咸的性器抵在他的喉咙上,让他一阵反胃,眼眶通红,想吐就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含着那巨大,艰难的吞咽着。看着陆辞和燕醒都因为快感而舒爽的眯起了眸子,柳暮眼中也一片火热,他收回了折磨元清辉伤口的手,转而掐住他汗湿的腰肢,他邪气的冲着燕醒笑了笑,眼中的情欲再明显不过。燕醒沉默着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好方便柳暮动作。似曾相识的场面让元清辉惊惧的瞪大了眸子,可惜柳暮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和燕醒紧紧相连的部位。那肿胀的穴口高热不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一把摸上去,满手黏腻。柳暮轻笑着吹了一声口哨,满目嘲弄。修长的手指却已经贴着那紧绷得穴口边缘探了进去。与此同时,燕醒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柳暮动作。这样恐怖的事又要再次经历一遍,元清辉满目惊惧,被紧紧掌控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起来。但却被身上的天乾牢牢压制住,体内插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再被已经被撑开的后穴里,残忍扩张。元清辉疼得冷汗涔涔,脸色发白。可残忍的刑罚远远不止如此,在手指退出来的瞬间,更为巨大的物什捅了进来。窄小的后穴在这粗暴的动作下,彻底撕裂开来,刺目的红色涓涓流淌着,反而成了施虐者逞凶的润滑。那两根粗大的性器在那紧致的肠道内一进一退,配合默契的顶弄抽插着。元清辉双眸已经涣散开来,面色煞白,唯一的宣泄口也被陆辞残忍的堵住。他就像是被残忍串起来的猎物,无法挣脱,只能承受这地狱一般的刑罚。内心深处有什么一点点碎裂开来,脑海中那抹雪白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他失去焦距的目光落在空旷的屋顶上,就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躯。冷冷的看着那些天乾肆意的侵犯他,周遭那些守卫更是用着鄙夷和淫邪的目光的打量着他,有的还伸出舌头来舔舔干裂的唇角,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端坐在高位上的男人看着这淫乱又残忍的一幕,反而牵起凉薄的唇,手肘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神情慵懒。空气中的温度随着激烈的性事也上升了好几分,没有止境的折磨让元清辉黑色的眸子越发的沉寂。在这惨无人道的轮暴下,他竟连选择自裁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天乾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侵犯。直到餍足的天乾从他身上退开,整理好衣摆。他则是浑身狼藉的躺在那里,随着体内涌出的污浊,时不时抽搐一下。坐在高处的男人直了直身子,眸中的残忍清晰可见。“你们还等着做什么,想要上的尽管上。”“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周遭原本就看得欲火焚身的守卫闻言,一个个兴奋的靠了上来。地坤本就稀有,还是这样的货色,更是让人垂涎。哪怕先被其他天乾给玩弄过了,只要能爽一爽,那也值了。眼见着那些守卫靠了过来,元清辉死寂的眸子终是彻底碎了最后的光。“不……不要过来!”他的嗓音沙哑凄厉,听起来还有几分悲怆。带着面具的男人却站起了身子,目光怜悯的看着他。“你说你要是被这大殿上的人都上了一遍,方轻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他还会要你吗?”元清辉从未如此恐惧过,他撑着已经残破的身躯,在柔软的地毯上,缓慢的爬行,随即被那围上来的守卫虐笑着按倒。他一次次的爬起,又被戏弄一般按倒,拖着脚腕拽了回去。那些人相当喜欢他这副凄惨的样子,又或者是下意识的讨好那上位者。周遭的哄笑声伴随着那恶意的玩弄,元清辉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身躯上有着数不清男人的手在游弋,他眼眶通红的反抗着,消耗着他仅有的生气。………………空旷的林间,翠绿的竹叶在空中浮动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还在对峙,双方的身上都带着不少伤痕,武器上沾染着新鲜的血迹。姬玄殇脸上的凶暴之意却缓缓褪去,他看着白衣带血的方轻秋,突然邪肆一笑。“方轻秋,我以为你有多聪明,却是我高看你了。”方轻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随后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唤来海雕,转身飞走了。姬玄殇一个人在原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红色的眸子闪动着不明的情绪。短暂的停留后,他也收起了链刃,转身离去。*****恢宏的大殿上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一幕,众多的守卫把一个虚弱的地坤围在中间,恶意玩弄。那地坤的目光早就空洞一片,脸上一片死寂。他本能性的挣扎着,反抗着,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这群人并没有急着进入他,就像是豹子戏弄猎物一般,故意让他完全崩溃。当方轻秋急步冲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冷寒的眸子瞬间被血色覆盖。手中锋利的伞刃在眨眼间就要了挡在面前几个守卫的命。那狂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原本还沉溺其中的守卫,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的四散逃开。可却被方轻秋一一夺去了性命。那清冷的天乾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眸赤红,周身涌动着狂乱的气劲,强大的劲风连空气都撕裂了开来。他刚要上前去查看元清辉的情况,陆辞他们却挡在了他的面前。“滚。”方轻秋的眸中满是杀意,陆辞却无畏的耸了耸肩膀。“方轻秋,你果然是疯了。”“为了一个地坤甘愿毁了自己吗?”柳暮也是伸出手挡在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了句。“特立独行也不是这么搞的。”就连一向沉默的燕醒都忍不住开了口。“现在从这里退出去,我们就还是队友。”可方轻秋却是更加震怒,他冷冷的再重复了一遍。“滚!”他这副失控的样子,落入高座的男人眼中,带起几分不快。“低贱的地坤在随便一个天乾身下都淫乱不堪,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躺在一群天乾身下浪叫的吗?方轻秋?”“为了这样的货色,你这般失态,太让我失望了。”方轻秋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就直接冲了上去,眼中滔天的怒意携卷着杀气直逼面门。可男人动都没有动一下,黑金色的盾挡在了他的身前。燕醒古潭的眸中不觉多了一丝狠厉。陆辞和柳暮也持着武器围了上来。方轻秋目光冰冷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本就染血的他,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冷意。大殿内还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腥味浓郁刺鼻。几道身影缠斗在一起。那白色的身影在几人的围殴下显然不敌,身上增添了不少伤口。鲜红的血液弄脏了他雪白的衣衫,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搏杀着。在那腰腹间被陆辞的弯刀拖出一道血红的伤口时,他终于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柳暮的刀已经贴在了他的颈边。方轻秋却用着一双冰寒的眸子,看着正前方的那个男人,缓缓说道。“杀了我。”在那一瞬,男人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微微扭曲,眸色大变,因为情绪激动竟是双肩颤抖了一下。“为了这么个卑贱的地坤,你竟然愿意去死?!”“是。”“今天要么我带着他一起走,要么就一起死在这里。”方轻秋的脸上蜿蜒下一条血迹,看起来就像血泪一般。他的眸中有着太多看不懂的情绪。带着面具的男人突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有几抹悲凉,随后大怒道。“让他走!”陆辞和柳暮交换了一下视线,退了开来。他们心思通透,自然不想惹必要的麻烦。所以在东家要求他们侵犯那个地坤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拒绝。毕竟东家这样神秘的人物,摸不清底,能暂时不招惹就不招惹。方轻秋身形不稳的从地面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了那已经瑟缩在桌底,宛如一个小孩一般,蜷缩起身子,双臂环绕住膝盖,头深深埋在其间的人。他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了还沾染着血迹的手,轻声说道。“出来好吗?”没想到这一声却是让元清辉受惊的猛地往后一退,惊惧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那完全陌生又惊惧的眼神刺得方轻秋心中一痛。可显然面前的这个人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反而恐惧着往后缩。方轻秋往前靠了靠,目光温柔的宛如一汪海洋,内里碎开无数星辰。“我是方轻秋。”他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调诱哄道。“别怕,我带你回家。”那瑟缩着的人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他。良久才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手心上。方轻秋动作轻柔的一把把他揽在怀中,低声道。“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我们回家。”他就像是诱哄着一个小孩子,把怀中的人打横抱了起来,眉目间满满都是深情。可惜那个人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那浑身浴血的天乾紧紧拥着怀里的人,脚步蹒跚的一步步走出了大殿。在他走过的地方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触目惊心。……………………无月的天空暗沉一片,那黑暗无边无际,仿佛要吞噬一切。方云影站在廊下,抬头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那白猫也不知道跑哪里贪玩去了,不见了踪影。回廊的尽头忽然传来纷乱杂沓的脚步声,黑暗中有人压抑着声音道。“糟了,东家那边出事了!”“大殿的守卫死伤无数,东家本来安排我们在这些人身边做眼线,就是为了监视这群人,没想到有人居然叛变了!”“现在情况对我们也很不利,我们先撤退吧。”“好!”方云影的心中一悸,面色变了变。那人俊逸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跑了出去。却不想迎面正撞上了回来的姬玄殇。狂傲的天乾表情嗜血,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黑色的衣衫上在夜色下也能清晰看到暗黑的血迹。那握在手中的链刃上,更是浸透了血,血红一片。方云影目光怔怔的看了良久,姬玄殇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反而上前自然的把他拽入怀中,邪肆一笑。“你是特意等在这里迎接主人的吗?”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方云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面上一派冷静,冷静过了头。黑夜中,利器刺穿身躯,鲜血喷溅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清晰。姬玄殇的面色僵了一瞬,一向倨傲的眸中破天荒的被惊愕占据。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胸口被那锋利的伞刃穿膛而过,大量的血液疯了一般的涌了出来。面前站着的人眸光冷到了极点,攥着伞的手更用力往前刺入了几分。姬玄殇的身形大幅度的晃了晃,链刃从手中脱落,坠落地面,发出“哐啷”一声巨响。他红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方云影冰冷至极的面孔,最终伸出了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