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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梁,他已告知我治疗之法,此病症无法根治,他建议我将病人带来,缉儿这辈子或许无法摆脱此病痛了。”
作为父亲,荀攸此刻的语气充满了失望与叹息,荀谌一时之间亦有些无言。
此种时刻,似乎说任何话语皆于事无补。
但他此刻似乎又明白了,将军重视培训医工的缘由。
统治者为了管理之便,将不同之人固定于特定的阶级位置,虽有利于统治的稳定,却阻碍了诸多事务的进步。
许多人在拥有权力之后,都会拼命想要稳固手中的权力,然而将军此人却洒脱豪迈得很,他似乎更加理解了将军当时所说的那段话。
“公达,何以治鲁?”
荀谌突然发问,表情严肃。
荀攸露出诧异的眼神,见叔父神情认真,他恭敬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举贤而上功。”
“所以公达亦不认同尊尊亲亲?”荀谌紧接着追问。
荀攸点头,郑重地说道:“齐国鲁国最终皆灭亡了,但至少齐国曾强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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