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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二人达成约定,无论同学再传什么难听话,陈康都不许再动手打人,而陈柔也不许再想丢开他,坦然接受二人的关系。
锅里的番茄炒J蛋早已凉透,陈柔重新开火,继续翻炒。陈康黏糊地从背后圈着她,把着她的手一起动作。
见她眉眼低垂,熟悉的静谧温柔,侧脸优美如画,陈康心中柔情满溢,似承诺似安慰地道:“我要考燕大,到时候,我们就永远离开这里,不会有人知道,说三道四……好不好,阿柔?”
陈康和陈柔早就不是一个户口本,随着年龄的增长,陈康除了眼睛和嘴还与陈柔有些相像,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是男人的模样,再也不会有人叫他假丫头。
母子二人去到陌生城市,以男nV朋友的身份开启新生活,理论上的确可行。
陈柔也被那种朦胧的幸福远景打动了,轻轻点头,陈康欢喜无限,半只手掌捧住她的脸,吻得极深极温柔。
两度寒暑,倥偬又是一夏,陈康以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绩,毫无悬念地考上了燕大。
七月中旬,一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陈康,便让陈柔辞去影楼的工作,打包行李,带陈柔登上前往首都燕城的列车。
临行前,陈柔匆忙给陈碧云发了封辞别短信,末尾附珍重再见,但双方心知肚明,聚散如烟,在泽城的岁月及期间遇到的人事,不论好坏善恶,皆如列车行进时劈开的清风,掠过的树影,被这对恋人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十四年前,十七岁的陈柔抱着五岁的陈康坐在摇晃的车厢,温柔地照顾他,在他睡着时,忧伤地望着窗外,感到前路渺茫;十四年后,却是十九岁的陈康拎着行李,背着包,揽着三十一岁的陈柔,分开拥挤的人流,于二人的位置落座。
他已经成年了,是个一米八七的英俊男人,被燕大录取,前途和车票上的座位号一样明确,他坚信,自己会用结实有力的臂膀,为陈柔创造一个幸福明亮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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