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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生气,把人侧过身,吻自小腹向腰部转移,圆润饱满的白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大腿根……
亲完右边,将人翻过来,亲左边,陈柔仿佛锅里一条任人翻炒的银鱼,无一丝抵抗之意。
突然,陈康亲吻的动作一停,陈柔侧着身朝他望去,只见他看着那条十五公分长的伤疤,皱眉。
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当初那条骇人的伤口,由于未经妥善处理,如今变成了半公分宽的瘢痕,突兀地斜在白皙的大腿外侧。由于颜sE较浅,乍一看并不明显,但触觉的凹凸令人大感异样,再定睛一瞧,就像黑板上的粉笔字无所遁形了。
陈康的皱眉,令陈柔想起很久以前,柳凤年第一次看到这道伤疤,也是眉头一拧,直道可惜,此后便尽量避免看到和m0到这个地方。
想来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虽不明说难看,到底是嫌弃的。
陈柔抿抿唇,久远的不好回忆被g起,逐渐冷却,想转身,想拉下纱摆,想穿回平常的衣服,离开这间小小的卧室,结束这场错乱荒唐的情事。
手腕却被陈康一把抓住,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轻声询问她怎么回事?
发现他似乎并无嫌恶之sE,陈柔心头一松,实话实说,是以前她砍竹子的时候,路过田坎,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弯刀划伤的。
说这话时,她脸上不见丝毫委屈或怨懑,当时的疼痛与害怕,和刘老八下流y邪的嘴脸一起,在光Y似水中逐渐融解消散,如今还印象深刻的,是及时路见不平的村长老婆沈红梅,还有陈康瘪嘴大哭的小r0U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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