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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月,陈柔再次造访郝德的办公室,进门后主动落锁。
郝德正在一份报告,故意晾了陈柔十几分钟,他终于慢条斯理地合上,抬头笑问:“又见面了,我说什么来着?”
陈柔不说话。
“看着我。”郝德不悦命令。
陈柔僵y地移动眼珠,那双平日灵气满溢的大眼睛,此时像极了骷髅头的两个黑眼洞。
郝德冷嗤:“来都来了,做出那副视Si如归的表情给谁看呢?怎么,当了B1a0子还想立牌坊?”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裆部已高高隆起,他朝陈柔gg手指头,笑容y邪:“把衣服脱光,然后过来。”
耻辱,疼痛,脏脏,无助……时间那样难熬,冷汗顺着睫毛滴落,打Sh了桌上的纸页,Sh热混浊的喘息忽远忽近。当人置身格外煎熬的境地,会刻意想一些美好的事情,从中汲取坚持的力量。陈柔所有的美好回忆,都与陈康相关,但她不愿在这种时候想起他,仿佛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于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冰冷而坚y的桌沿。
九月份,陈康背着新书包,以外地户籍身份,破例成为红星幼儿园小一班的一员。
为方便接送他上下学,陈柔花四十买了辆二手自行车,在后座给陈康安了个座椅。
陈康告别了无聊傻玩的日子,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洗漱,吃早饭……七点二十前出门,由陈柔骑二十分钟自行车送到幼儿园,再抄近路骑十五分钟赶到车间,正好八点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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