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陈康见状,缓缓止了哭,他肿着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某一个点,内心涌起巨大的恐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心里急得抓耳挠腮,无果。
之后一周,真诚的道歉,哭泣的忏悔,小丑式的表演,送礼物,甚至绝食抗议……通通没用,没想到温柔似水的陈柔,冷酷起来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千年寒冰。
他黔驴技穷了。
作为一个有血有r0U有自尊的人,陈康不可能始终处于高强度的忏悔模式。于是,反复的挫败后,他正式迈入难以接受事实的第三阶段,长久的心如Si灰。
当然,陈柔也不是完全地不与陈康交集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悉心照顾陈康的饮食起居,关注他的学习,出席学校组织的家长活动,甚至晚上偶尔会进书房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她好似对他关闭了情感的大门,可又无意中留出一丝缝隙,叫他渴望门后的温暖和明亮。他渐渐明白了,这扇门虚掩着,看似很好打开,可除了门的主人,谁都无法再次推开。
就这样,在同一屋檐下,陈柔与陈康进入了一种分明相互关心却又难以启齿的微妙状态,许进博这个旁观者表示难以理解,可两个当事人心照不宣,他无从介入,当然,也不想介入。
陈康这小子,之前动不动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看他倒霉,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时间在二陈的别扭和许的作壁上观中,来到了陈康三年级的春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