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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翡成了这行微服私访人中的隐形人,她找了辆放日用杂物的马车坐,跟帐篷锅碗呆在一起,自己找地方歇,自己要东西吃要水喝,但是想跑是没门的,虽然傅景不管她,但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真的是挺无话可说的,她是作为随侍来的,现在傅景又不用她服侍,放她回去不好吗?g什么还要拖着她受苦?
不过即便如此,周翡也觉得b之前的日子过得好,傅景不召她不侮辱她,她呆在这里没觉得不开心。
疾风虽冷,也好过仰人鼻息地活。
她还认真地想过,傅景那日说的话到底算数不算数,他是不是终于对自己失去兴趣了,若是真能……真能让她去东g0ng那可就太好了!虽然还是无法彻底自由,但傅盛yAn唯二的两次接触看得出来,他不似傅景那般Y晴不定,在东g0ng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起码东g0ng不是皇g0ng,兴许她还能求傅盛yAn放她去一趟西江……若是不放,她逃出去的可能也b现在大得多。
西江,每每周翡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就会又悲伤又有无限勇气,沈银台只说傅恒落到西江里了,可老话说活要见人Si要见尸,既然连他的尸T都没有找到又怎么能够说傅恒Si了呢?
葬礼也没办,人还没找到,这不就证明他一定还活着吗?只要自己慢慢等,就能等到他活着回来的那天!周翡给自己打气。
车队往苦寒的沧州越行越冷,有时他们会遇上一些灾民,傅景安排人询问灾情以及开仓放粮的情况,临了也会拿车里有的一些吃食发给灾民们,他们不知道马车里坐了皇上,还以为是京城来的钦差大臣,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周翡也看在眼里。
差不多行到十来日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场大暴雪,狂风呼啸,鹅毛大的雪呼在天上根本看不清楚路,马匹寸步难行。
打头赶路的金吾卫也没料到会有这一遭,车队正行在山道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只能选择原地等待,侍卫们倾巢出动把毛毡还有油布拿出来给马匹和马车加盖挡雪,这样冷的天,人会失温,马也会,而这场风暴不知何时能停。
周翡把所有能穿的衣服都给穿上了,她的杂物马车被搬空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些冷冰冰的铁器陶器,车子四处漏风,谁也没管她到底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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