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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一直都这样做,也做的很好。哪怕傅景多疑,杀了那么多兄弟,还忌惮根本无心王座的他,他也恪守着跟母亲的约定。
可这回并非他不想,而是他不能,如来找他的西凉臣所说:“如今主子你在大麟没有容身之所,也没有护身之财,更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在这里,就算老主子说过那样的话,可时至今日也算仁至义尽,她若是知道你为了那句遗言受了这么多苦怎么可能还会让你呆在大麟!这里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主子,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傅恒都不解自己为什么要犹豫,自己明明是杀伐果敢的人,在一件显而易见的事上却停步不前。
但他还是应了:“好,去西凉。”
傅恒听到人说汨罗快到了,才浅浅回过神,掀开车帘看向冰冷的河面,如今已经过了最大灾大寒时,兴许不足一月他就能从这里脱身。
再也不回来了。
周翡也跟着傅景的人过了河在汨罗住了下来。
她本来想找机会跑的,没有傅景的粘人关心她b以前自由多了,可一看到那条河,然后再看到汨罗城里连绵不绝的山她就歇了这个心思,也不知道傅景是否想过她会逃跑,不然怎会选了这样一个隐蔽又寸步难行的地方让她呆?
不过,一个人安安静静留在这里b跟着傅景好。
不必要跟傅景虚与委蛇,看他骗自己骗的辛苦自己也忍得辛苦,还要容忍他对自己的亲吻和需求,已经开心多了。
周翡还无意中在这里找到了一间庵堂,坐落在汨罗城的青山脚下,三两姑子和几座观音像,一走进去就感觉到内心都变得宁静。
她如今才二十,就好像走过了别人的几辈子,已经有了千帆阅尽俗世烦扰的厌弃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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