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喊你女儿的名字，然后紧紧搂着我。”

        林漾青道：“……”惭愧。“凛哥，我……我下次……"

        “没关系，让你抱。”周凛道，“你抱着我，能安心一点吗？”

        林漾青道：“能。”至少抱着他，还能活着出来，他还能感到安心，没有那种浮在水面上怎么也无法落地的感觉。

        “那就行了，睡吧。”

        林漾青现在不太想睡，说：“我觉得很奇怪，这府上的所有人都没眼睛，女鬼，疯女人，管家……可偏偏他们要我们找眼睛。……可见他们是真的希望我们帮忙找眼睛，而不是想要我们的命。”

        这好像说的是一句废话，可他觉得挺关键的。

        周凛能理解题他的意思：“又或者，眼睛不是一个具体的东西。古代封建婚姻，以外貌和家世来估量双方的条件。如果对方有貌有才家室好，那自然是好；若没有呢，这婚事到底还能不能成？这管家提到的几个绿蓉，无一例外，婚事都不太顺利。有没有可能，眼睛指的是一桩美好的婚事，或者是个良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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