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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骨节分明,几缕阳光从他身后窗孔中照进来,照在手上,趁的十指白皙如润玉。
听着他一下一下的叩响,秦娘的心已是乱的乌七八糟了。
“若我说,留下阿瑶只是因为我想,阿瑶信吗?”他斟酌了一下,随即抬起眼眸。
秦瑶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她活了两世,如今算来身子里已是加起来过了古稀的老婆子,对男子早已祛了想法。
就算自己打扮一番也是风韵犹存,她也不会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产生别样的情感。
男子天生做事,又怎会将情爱放在心里。
何况两人相处才几月有余。
不过她此刻也只能装傻的笑笑:“不是我不识公子抬爱,只是我一乡野妇道人家,怕跟在公子身边,坏了大事。”
“那又如何?”陈衡起身,低头理了理衣袍,缓缓下了榻,走到她面前,“我既娶了夫人,自不会让夫人受委屈,阿瑶只管听我的,一切有为夫!”
他言之凿凿,在她头顶盘旋,一种压迫感让秦娘无法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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