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于是沈言礼趁酒醉壮胆,摸黑进了陈氏房内。
不料那日陈氏外出赴宴,回来的有些晚,房内躺着的正是自己丈夫沈言律。
被沈言礼一把抱住,又听了他满嘴胡言乱语的叫嫂嫂,沈言律气的一把反抱住弟弟,对他又打又骂。
沈言礼吓得酒醒了大半,摸起手边东西朝大哥头上“咣咣”砸了几下。
那日也是巧了,沈言律新得了一方砚台,拿手里观赏了半日,便躺在床上睡了,砚台被他放在床边小几上。
而沈言礼随手摸到的正是这方砚台。
待身下之人没了动静,他才停下动作,愣愣的叫了声“大哥”。
沈言律已一动不动,额上被砸了个深坑,血汩汩而流。
他心头大乱,忙叫了沈言庆,安排了几个信任的家丁,将人抬进了柴房。
而这几个家丁里,就有沈鱼的父亲。
沈言庆见事已至此,心生毒计,一把火烧了柴房,将人烧成了木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