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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的回答却没头没尾:“你不要小瞧秦弈景。”
“秦弈景?关她什么事。”
“是秦弈景把这把圣剑藏了起来,藏在了皇宫的密道里,在你的大厅下,我刚刚出来的地方。”
“在那里?无趣,我知道她有个密道,”秦空无所谓,“不然你以为,副本里我是怎么模拟出来的?”
祝慈:“可你从不在乎,即使是一个密道安在你的皇宫之下,你也从未有想法,你不关心你的女儿,你只在乎她是否遗传你的血脉,是否能将她塞进你的机器里使用。”
“都成年了,我还在乎她做什么,成年女性该有点自我了,而不是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寻求关怀。”
一个机械军跳向天空,压向祝慈,祝慈向后撤退,剑用双手握在手中,分散成大型颗粒,变成一条长柄,将那个机械军劈砍成两半。
“我看寻求关怀的是你吧。”
她昂首,剑的碎屑飞回,重新组合,一条漂亮的弧线划出,蓝光幽幽。
“寻求关怀、到处想要别人认同的是你,喊每个人都是孩子的是你,明明从地面来,却嚷嚷着要看天空的也是你,给自己取个名字叫秦空,任性地让地下城所有人陪你玩这种阶级游戏,让六百年前所有的人类来玩副本游戏的更是你。你才是真的没有长大,心理年龄没有成年,你要是那么喜欢地面,那么喜欢天空,我建议你自己现在坐电梯去地面烤一烤,兴许脑子就清醒了,而不是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自己从未关心过成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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