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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安安静静,就像从未有过动静发出。
它不再浮出任何字体,好似放弃挣扎。
就算察觉到了有什么用。
只剩十分钟不到了,玩家即使发现了这个出口不对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也找不到别的出口。
祝慈冷哼一声,她料到自己猜对了。
窗外风吹树动,枯黄的枝叶垂落,在林荫下摇摆。
工作台上还是那些东西,铁椅半靠在桌子上,推动出长条火烤的痕迹。
那张床满是落灰,躺在拐角角落。
安娜在写遗言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她在把最恶的灾祸描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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