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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刚开始,本以为她也在和自己玩闹,但情况持续,有点不对。
“天要黑了,别玩了,快出来。”
她的声音在走廊游荡,传到对面,又弹回,形成了回音缭绕。
没有人在。
祝慈站在走廊上,窗户外投射的夕阳逐渐西斜,影子拉得很长,天空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一个……”
“两个……”
……
“九个……”
远处,有人在数数,数得缓慢虚弱,像是没有力气的人,在垂死挣扎。
祝慈喊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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