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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永不停歇的机器。
祝慈侧身躲过,一枪打向大祭司,被其中一个村民跳起来挡住,她把村民当作遮挡的人肉盾牌,那些村民倒下后都会哀嚎不已,明显能感觉到疼痛。
但大祭司并不在乎,她一心只想要祝慈死亡,或者求饶。
趁着祝慈不注意,一人从后面偷袭而上,一刀捅向她的左肩。
只差一点,就捅到了心脏。
她开枪打死后面的人,扯出那把刀扔在地上,整个身体由于失血过多站立不稳。
向后倒去。
一个轻柔的怀抱接住了她,熟悉的味道萦绕她的鼻腔,放松了方才紧绷的神经。
是燕文雪吗?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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