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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瓶子放在灯光下照了照,并没有对圣水本身做出什么评价,而是语气淡淡地同假道士讲:“我儿子昏迷多日,要直接让他服下一整瓶圣水,怕是不易,只是不知,大师有没有办法,能叫我儿子短暂醒来片刻,这样也能让后续更好操作。”
“短暂醒来片刻么。”假道士故作沉吟,墨镜下眼珠子来回转了转说,“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儿子深陷灾殃,在不使用圣水的情况下,叫他短暂醒来,贫道怕是要耗费不少功力。”
“道长想要多少钱,直说就好。”沈和笙笑笑说,“我们家里别的没有,钱却是不少的。”
假道士闻言,松了口气:“如此,贫道自然拼劲全力。”
说罢,他走到病床前,撩起袖袍,从腰间抽出一柄小木剑,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个猛扎的假动作。
扎过几下后,他又把木剑向外,在床上人的头上画圈,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江与菡环抱手臂,冷眼看着那假道士一番动作。
旁边,江大伯跟大伯母却屏息凝神,甚至江大伯母已经开始双手合十,走到窗前,默念起了“老天保佑”之类的话。
沈和笙见状,不由拉拉江照勋的袖口:“老江,不然还是算了吧。”
江照勋耐住性子说:“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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