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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住进深山的话,还能偶尔碰上点孤魂野鬼,让他随便按着打呢!
哪像现在住在观里,整日里不是对着祖师神像打坐念经,就是被师父左右唠叨来唠叨去,过得又枯燥又无聊,比山里的野人还不自由。
也亏得方留青就是小声嘀咕,没能叫施明恩再听见,否则的话
“我真是管不了他了!”
“你看看他这副模样,之前还怪我选龚四心也不选他去特殊部门供职?我倒是想让他去,可你看我放心吗?!”
看着方留青背影远去,一路轻松自在地小跑下山,施明恩真是怒极反笑。
真是用脚趾想都只知道,按这臭小子的脾气,就是去了大殿,对上祖师神像,也不会真的认真按自己说得,去背他那百遍经文。
反倒是偷懒瞌睡才样样在行。
白轻慈看着素来稳重的观主师兄如此低骂出声,颇为好笑说:“留青从小就是关不住的自由性子,况且现在他长大了,更是到了需要放出去独自历练的时候,你这么整日把他压在观里做功课,他受不了也是正常。”
施明恩闻言,却轻哼一声,甩了甩袖袍:“非是我要压着他在观里,实在是他性子浮躁,不使劲磨一磨,只怕放出去后,又是一个龚四心罢了,我且再压他几日,之后,便随他去吧。”
白轻慈拍拍施明恩肩膀:“师兄不必太过担心,留青他虽然常口无遮拦,看似大大咧咧,但这孩子内里本性纯善,说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但却行止有度,从不会真的把自己陷入难以拔出的险境”
“你就夸他吧。”施明恩瞥一眼白轻慈,眼底却带上了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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