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现在不好吗？”

        坐在博源ceo的位置上，还不满足吗？

        江渝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现在怎么了？”

        宋淮南深吸了口气，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自然，他漫不经心地问：“现在的ceo，你当的还习惯吗？”

        “不习惯。”江渝将视线从宋淮南脸上移开，看向台上报价的负责人。

        “为什么？”

        “因为那不是我的公司啊。”

        “所以…..”你就要靠身子往上爬吗？

        宋淮南没有往下说，只因他突然有些提不上来气。

        “什么？”江渝觉得今晚的宋淮南有些奇怪，话不投机半句多，说话云里雾里的。

        “没什么”，宋淮南垂下眼，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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